适应能力极
夜没睡在想床戏代价,就是他梦到若沧站在他面前,穿着荆行惯常黑色劲装,伸手解开规规矩矩衣带。
宽衣解带最难消受。
欧执名戴着墨镜,眼神飘忽,人根本不在片场。
在梦里。
他能够青天白日清楚回忆起若沧俊朗淡雅脸,修长白皙脖颈,还有寸寸脱掉衣服手指。
个“身”,欧执名都能铺开百种体位和姿势。
那些年反复研究过爱情电影,不管是现代古代科幻三级通通跳出来刷存在感。
顺便还附上当年各类演员生平事迹、采访通稿、心路历程。
欧执名深夜睁开眼,发现自己直在努力说服自己:若沧演这个很正常!
但这情况不正常!
欧执名:???
若沧笑得相当恶劣,故意盯着欧执名崩裂眼神,“欧老师教这久,终于能实践。”
欧老师遭遇人生中最不可思议夜。
前脚林庆业说,你们是对要过辈子,会祝福你们。
后脚若沧就说,明天是床戏,超级期待亲身实践。
若沧换好衣服卸妆出来,就看到欧蜜蜂在院子里围着香料打转。
他神情严肃,好像个苛刻制香师傅,颗颗辨认这堆香材有没有得到好好处理。
“这香有问题?”若沧轻声问。
欧执名松手放回散落香,板着张脸说:“夜晚太潮湿,明天气味肯定会变。”
说得好像他们真是制香团队样。
也许是片子看太多,经验过于丰富。
若沧拥有绝不可能拥有眼神,连呼唤他声音,都能令他感到陌生又……
格外刺激。
人类思想是奇特东西。
会期望不存在场景,还会根据已知梦境自改编。
他从来没有被电影某些场景片段,折磨得无法入睡。
自己演戏都没这纠结过!
更何况别人演!
该来总会来。
第二天早,欧执名戴着墨镜,站在片场,神情凝重,整个人精神恍恍惚惚。
电影艺术与现实永远需要分割开来。
特别是演员!
演妓子不定生性荡漾。
演汉*不定会卖国求荣。
演深情款款不定真就为女人奉献终身……身……
他拍拍手上残渣,转身就走,“很晚,回去睡觉吧。”
他们住在片场附近酒店,夜晚收班都能听到其他剧组在影视城声音。
“结束最后部分,好像就要北上取景。”若沧声音清浅,“还挺期待剩下戏份。”
“嗯?”欧执名思绪还停留在辈子,随口问道,“什戏份?”
“床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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