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好比你走在路上，旁边突然驶过一辆车给你拦腰撞成两半，血肠满地滚落。虽然现实中没有马路，没有车，你甚至并没受伤，但闻哥的信息素会让你承受同等的惊吓和剧痛，明白吗？”
时恬哦了声，似懂非懂：“就，无限月读？”
湛明沉默了下：“少看点热血动漫，内味儿太冲了。”
“……”
湛明继续说：“闻哥的信息素会短暂进入人脑，操纵感官，让那人体会一点点疼痛——”
感动帝国啊这是！
湛明没把伤当回事儿：“有点儿内伤，不过还好。闻哥恐怖的地方不在于肢体伤害，而是精神创伤，但我——”
他拍了拍胸口，“心态比较好。”
平时渣男大字报怼脸了还能面不改色，心态当然好，不过时恬抓住了其他关键词。
“精神创伤？”
闻之鸷一般不在卧室养掉毛的玩意儿，恹恹的：“楼下。”
“那你先休息。”
时恬赶紧找借口出了门。
楼梯口，湛明正勾着下颌玩手机，似乎一直等在外面，看见他问：“闻哥睡着了？”
“嗯。”
泡鱼。
闻之鸷眼神微暗，垂眸看了会儿，给烟掐灭一弹直接丢进烟灰缸，说：“其实，我觉得你刚才设定挺好的。”
时恬：“……”
闻之鸷俯下身，几乎靠近他的脸侧，唇边有淡淡烟草的味道。
“我重新咬一次？”
一点点疼痛有保守意味。
湛明声音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时恬，似乎有言外之意，“这
“嗯，闻哥的精神力很,bao虐，对其他人是精神伤害，我比较能抗。”
“？”
时恬没太听懂。
精神伤害不是类似于老公出轨对老婆造成的心理伤害，冷,bao力，网络,bao力？他说的这种……还具有实体攻击性？
他迷惑，湛明也觉得这事说开了比较好，毕竟这俩以后说不定得搭伙过日子，知根知底，不能互相隐瞒。
“哦，那就行，药吃没？”
“吃了。”湛明频频朝卧室张望，时恬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湛明回头：“怎么了？”
“没有，我就问问，”时恬指指他，“你刚才受伤了吗？”八爪鱼似的爬出来，又跪地干呕，似乎受了不少程度的伤害。
闻之鸷这几个朋友都挺奇怪的，按理说危险的人应该离越远越好，但他们偏偏不离不弃，危难时刻更是敢为人先。
顿了顿，声音似乎带点儿浅淡的笑意：“这次不偏了。”
“……”
*
闻之鸷刚才失控耗费了大量精神力，本质很疲惫，没骚几句就连打了几个呵欠。
时恬自觉该走了：“猫呢？我去看看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