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又喝不醉,根本不会误任务,尝尝怎,你是不是又有什事瞒着?”
“没有,属下记不清,只依稀记得当时只是直觉认为定不能喝。”
白鲤也有些疑惑,红雀稍稍紧张下,查探完白鲤脉,又放松下来。
“没事啊,你也不是完全不能喝。”
白鲤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主人每次都划那浅,伤口早就愈合,看都看不出来,如何还不能用力?”
“看出来。”
“……”
白鲤坳不过红雀,最终还是妥协,接过酒盅抿下,酸痛清香溢满口。
“之前出任务时候让你尝尝你怎就是不喝?”
“好,就这定。”
红雀双眼亮,有些意外,白鲤早已脸色爆红,低着头言不发。
“脸色怎这烫,发热?”
红雀坏心起,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刚才被白鲤算计讨回去,身上捏下白鲤脸颊。
“没有……”
从地上直抱到这里来,太费内力,你身体早期积伤太多,内力本就不深,怕是要伤到身体。”
“……”
红雀刚要反驳,却发现白鲤说确实没错,只得口气闷在心里,虽不是什大事却也憋难受。
刚松开白鲤,就被他轻轻握住手心。
“主人,属下知错,属下领罚。”
不多时,白鲤喝醉。
红雀给白鲤倒酒,叫他两声才应,看着白鲤慢拍眼神,就知道他有些醉意。
“影卫不是不会醉?”
白鲤又摇头,他真不知道。
“对,倒是忘,你本是聆月宫暗桩,应当对暮云山庄些药物有抗性,没想
回忆涌上心头,过去幕幕在红雀心中愈发清晰起来。
“那不合规矩。”
白鲤微微蹙眉。
“少来,你都让尝,若是会挨罚你肯定会拦着。”
红雀不满地又为白鲤倒上杯,疑惑道:
红雀轻笑声,不再为难白鲤,从旁架子上挑出坛未开封酒启开,放到矮几上,拉着白鲤对窗坐下。
“尝尝,这是几个月前从京城带回来,好喝。”
“属下来倒……”
“别动,你手上有伤。”
红雀拦下白鲤想要接过酒坛手,自行先为白鲤倒满盅。
红雀看着白鲤突然乖巧样子,知道他是在想办法哄自己开心,心下子就软不行,气早就消,却仍旧想趁这个机会敲白鲤笔。
“好啊,那你自己说怎罚。”
“这……”
白鲤思索半晌,终于犹豫着开口道:
“属下答应主人昨夜说玩法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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