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铁锁般绝望就这样松动下,让他忍不住开口求道:“您怎样待属下都好,只是请主人相信属下……”
白鲤声音极小,仿佛他自己都认为再不配说出这种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不复杂,真不用乱猜,猜就是为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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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记得几句?这句能不能接上来?喜欢……”
话还没说完,只见白鲤面色惨白地下跌跪在地上,不顾地上积层已经凉透水,白鲤俯下身来,声音平静中透着丝绝望。
“属下当真不记得这套暗语含义,主人若有其他想问属下,还请主人尽管用刑拷问,属下必定知无不言……”
“用……你又让对你用刑?”
红雀惊瞬,忙上前去扶白鲤起身,却发现他将身子伏更低些,丝毫没有顺着自己力道起身意思。
起来,然而不过片刻,白鲤脸色渐渐发白,眉峰紧蹙,眼中尽是痛苦之色。
他发现,自己还真能接上来。
白鲤清楚地知道若是自己能回应出来意味着什。
但他还是张开口,唇舌靠着本能找到个舒适位置,他开始期望自己只是想错,期望自己发不出什声音。
气流经过唇舌,甚至还用上些许耐力,阵清脆流畅喜鹊鸣声脱口而出。
白鲤方才被自己揉乱发丝从松垮束发中滑落,落在那层浅浅水面上,水珠滴落,更显得狼狈不堪。
白鲤没有作答,只是将双手背在身后,做出等待被缚姿态。
片刻后,没等到预想中束缚或是重击白鲤终还是抬起头,却又不敢去看红雀脸色,只看到红雀脚踝上那片浅浅疤痕。
他忽然想,若是自己不在主人身边,那他伤又无人知晓,无人替他分担,只能再次小心翼翼地藏起,装作不痛不痒。
心不由得狠狠抽痛下。
窗外鹊鸣再次响起,这回换个节奏。
白鲤彻底慌,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够答上来,更不知该如何向红雀解释。
唯合理解释便是自己确是暗桩,只不过忘记身份……后半句不会有人信,那自己这几日行为便可算作是谎称失忆,再伺机接近主人。
红雀见白鲤真能答上来,心中喜,不止是因为对白鲤过去又多丝确凿线索,还因为又得知件白鲤并未彻底忘记事物。
而且白鲤没忘掉它理由,说不定也只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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