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主人生气了自己就应当受
红雀:“……不用,言论的事也别管了。”
廿三:“是,六八昨日抱怨厨子做的红烧圆白菜太咸……”
红雀:“我不是说了不用管他们说了什么吗!”
廿三被红雀叱的整个人颤了一下,连忙说道:“属下遵命,四九前天午时……”
红雀:……?
“请示主人,四二和十六该怎么罚?”
红雀回想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廿三说的是哪件事,那天晚上确实有两名影卫不知道自己抢到了令牌,想要攻击自己,然而他们当时都中毒已深,绵软的攻击丝毫没有影响到自己。事出有因,又确是没伤到自己,这件事早就被自己忘的一干二净了,更别提什么惩罚的念头。
反而是白鲤在听到伤主二字后眉峰紧促,看向廿三的目光变得凶狠了起来。红雀见状连忙从身后将他揽过,轻抚着他紧绷的脊背安抚性地解释道:“没有伤到我,再者,他们那会也不知道我是他们主人,不用罚了。”
“是……属下遵命。”
廿三嘴上答着,心里却丝毫没有理解,主人为何就这么轻轻放过了他们,难道说以后还会有更可怕的刑罚等着他们吗?
不是,这人有问题吗?
红雀听着廿三强迫症一般细数这几日影卫们一条条微不足道的小毛病,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感慨自己当年做影卫时统领是白鲤可太幸福了。
终于廿三说完了,红雀一一驳回后终于忍不住发作了,他本就没什么耐心,强行听完廿三的话也不过是因为白鲤在身边,再加上廿三说有要事要禀……要事……红雀越想越气,一掌拍在桌案上,怒道:“你的要事就是这些吗!你的要事呢!”
红雀惦记着自己的桌子,没用内力,但桌上的摞在一起的糕点还是被震掉了几个,白鲤忙手疾眼快地接住后不动声色地放了回去。
廿三吓得一下跪到地上,余光瞟了一眼白鲤的方向,心里有一丝委屈。我确实是有要事的,但白鲤还在这,这事关系到他,绝对不能在他面前说出口啊!
然而廿三心中疑惑再多,也不能表露出来,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廿二号影卫休养期间心术不正,想要刻一副麻将来打,还请主人示下该怎么罚。”
“嗯?”
红雀有些懵,就连他这个极为叛逆的人做影卫时都没想到会有影卫提这种事,然而更令他不解的是,廿三怎么连这种事都要禀报过来问自己怎么罚,就跟打小报告一般。
红雀:“这有什么可罚的,让他自己刻去好了,这种事以后不用管了。”
廿三:“是,廿二议论您和三……和白鲤,是否按规矩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