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被红雀平稳地抱着走路,再加上伤势复发,早已是昏昏欲睡,然而他却直强撑着没有合眼,他还记得,主人说过让自己今晚陪他,那应该就是暖床意思。若是自己昏睡过去,岂不是太无趣些,定要惹主人生气。
当白鲤终于做好心理准备,红雀却将他轻轻放到床上,说声别乱动,就转身出门。
红雀去叫乐伊。不但是白鲤这身裂开伤口不好处理,他经脉伤势还得重新调理。于是乐伊再次被从睡梦中叫醒,骂骂咧咧地来到红雀主卧,握白鲤脉乐伊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看红雀,又看看白鲤,最后还是将目光投向
子也有几分暖意。不知不觉间,竟对这贴紧肌肤温暖起几分贪恋之意。
整个身子靠在主人胸前,鼻尖萦绕着丝令人安心而又舒适气息,那气息似曾相识。他抬头看向主人侧脸,那种熟悉感觉愈发强烈,然而无论白鲤如何努力,都想不起星半点过去和这人任何交集。失忆后那种无处可归不安下子消失无影无踪,白鲤忽然就不想拒绝。
内心挣扎半天,终究还是陷进这熟悉暖意中去,只得答道:“是,属下知晓。”
放在身侧手却僵不成样子。
红雀轻轻搂紧他宽阔背脊,感觉到白鲤忽然紧绷肌肉,也不知为何,但好像就是知道他在想什,不禁失笑着将白鲤心中所想说出来:“抱着。”
“……是。”
耳边传来声闷闷回应,白鲤此时已经完全贴上来,双手轻轻环住红雀,却又不敢使力,足够亲近,却又不显得依偎。红雀转头看向白鲤,只见他低着头,神色隐在阴影之中不知在想些什。
弯月从云层中挤出来,洒下缕清凉,夜色添几分明快亮意,正勾勒出白鲤那硬实身形来,怎看都与窝在另人怀里动作十分不搭。
红雀默默弯下嘴角,记忆中白鲤从来都是副坚强而又冷硬姿态,也无怪小时候自己曾以为这人能替自己挡下切苦难艰辛。然而现在白鲤却被自己抱在怀里,动作仍有几分僵硬,却掩盖不那动作间透露出来疲惫,不由得有些感慨:曾经你连自身都难保,却还要费心去关心,定然很累吧。直都想问问你,当初为什那护着,但既然你已经不记得,那们便好好珍惜眼前这段时光吧。
没关系,现在切都结束。过去事情既然你不愿意想起,正好可以重新开始段新生活。累就休息会,们可以起走过路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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