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雀承认自己这次确实是大意,因为心里惦记着白鲤,逃时候着急些,没看清楚就往下跳,擦上旁死角处岩石。
然而还没等红雀解释,白鲤眼神慌,气息瞬间就乱。
“属下对主人出言不敬,顶撞主人,请主人责罚……”
“无事无事,快起来,不要紧,你以后无论做什事都不必请罚,也不用跪。”
你你你你干嘛!
红雀大脑轰下片空白,虽然知道白鲤这是要看自己伤,就像之前每次自己藏着伤口都会被白鲤发现样。然而这次,也不知是不是许久未见缘故,红雀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有几分发烫,胸膛上被白鲤指尖轻轻擦过地方残留下酥酥麻麻热意,许久才冷静下来。
不会,那被锋利岩石划卡几道深深口子就露出来,原本已经结层薄薄血痂,此时却在中间偏上位置横着裂两道口子,鲜红血水正从中慢慢渗出,沿着胸侧和腹肌轮廓淌下,留下道浅浅印记。
红雀看着白鲤那心疼而又关切眼神,时间觉得仿佛回到过去。以前自己受重伤时,白鲤就总是流露出这般神情。
他这是想起来?
歪,靠在白鲤身上,头枕着他肩膀上哭笑不得地开始编故事:“不是罚你,当时你被大坏蛋抓走,大坏蛋对你用刑拷问,将你救回来……”
这说其实也没错。
“主人。”
“哦,不用谢。”
“主人!”
红雀见到白鲤这个样子又是阵心痛,仿佛知道他要做什般,提起制止他请罪。白鲤目光仍旧停留在红雀
可还没等红雀欣喜,就听白鲤道:
“主人您……怎伤这重?”
主人……好吧,他没想起来。
“唔,没事,明天就好,就是不小心……”
“你怎总是这不小心!”白鲤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红雀回过头去,只见白鲤有些焦急地盯自己胸侧靠着他地方,红雀有几分不解,怎,不认识就算,怎还不让碰……啊这……
红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止血伤口不知道什时候又裂开,许是刚刚无奈中拍那下,又或许是靠上去时候弄裂,伤口本身就不是很疼,这久早已习惯麻木,裂开也没什感觉。
那血迹在自己这身红黑色衣服上几乎看不出来,但此时却蹭到白鲤素白色衣料上,红得十分扎眼。
“抱歉……”
红雀连忙起身,却见白鲤反先前平和,脸急切地按住自己,开始剥自己身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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