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死鬼……
到底是什
意思？
“那天现场有个女孩，坐
位置离舞台特别近。背着个洋娃娃书包，也穿着白色裙子。”
“他们给
安排
模样衣服，让装成粉丝，去后台见你。”
她转过头，对着旁路当归笑：“旦成功，那她就是替死鬼。”
邓可欣话还没说完，刑珹已经往前走步。
正在这时，他手机突然响起来。
路当归正准备对女孩解释，自己是七院医生，如果她所谓真相，真对于刑珹而言那重要，他可以利用女孩精神病史，帮忙将女孩安排进七院封闭病房里。
像是已经猜到自己想做什，从自己身上移开视线，刑珹俯视着沙发上女孩，字顿道：
“不信任你。”
客厅里老旧吊灯已经被拆下，只剩盏白炽灯孤零零地挂在天花板上。
怔怔仰着头，看眼旁面色和善医生，又转过头看着面前目光阴冷男人，邓可欣在惨白灯光下缓声开口：
蹲守，他们也肯定能找到。当年，他们就是这样杀——”
将说到半话突然收回去，邓可欣默默缄口，不再多言。
“世界上没有绝对安全地方。”片刻后，刑珹缓缓开口，“帮不你。”
女孩眼里渐渐盈满泪水，仰起脖颈，固执地看着他。
“那个……”
手机铃声在客厅里突兀地回响，刑珹却对耳边刺耳噪音完全置若罔闻。
离女孩只有咫尺之隔，他并没有开口说什。而是回过头，双眼死死盯着身旁面色茫然小医生。
他呼吸粗重，眼底染上丝血色。
听女孩话，路当归脑海中没什头绪，时半会还没消化她所说内容。
穿着白色裙子女孩……
“刑先生，你不是想要诚意吗？”
“有件事，”她说，“没和任何人提起过，但今天可以告诉你。”
刑珹没有说话。
“你不想知道，事发那天，为什特意要穿白色裙子吗？”
邓可欣直直望着他：
在旁举起手，路当归默默岔句嘴，“倒是知道个地方，应该挺安全。”
两双漆黑瞳孔转过来，齐齐望着他。
路当归轻咳声：“如果你在七院住过院，应该也有印象。住院区顶楼封闭病区，要有门卡才能上楼，门口有密码锁和两道铁丝网，窗外也有保护措施。般人都无法进入，包括医院里医生也不行。”
至于他为什会解那清楚。
或许要问问站在自己身边这位，被关在铁丝网里被电上百个日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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