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直着脊背被迫抬起头,路当归再次撞上眼前男人眼睛。
每次肢体接触,这人都是带着目。
虽然不明白这次又是什目,但路当归知道,这个从背后紧紧拥住自己温热怀抱,并不是什久别重逢情感流露。
而是把他当成个调动情绪工具,满足刑珹心里那种难以抑制施,bao欲望。
真珍惜和在乎个人,是不会通过伤害他,赋予他疼痛来产生快感。
长长吻毕,身后人垂下眼脸,温热气息拂过他耳畔。
竭力想要呼吸,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路当归往后仰起头,嘴唇微微张开。
接着,牙关被人轻松撬开,道挺拔人影从玻璃窗前覆下来。
刑珹逼着他和他接吻。
温热鼻息彼此交织,唇齿被寸寸舐掠。
长廊上空气又闷又热,充斥着初夏绸缪燥意。明明相触肌肤都很滚烫,路当归却感觉心口平白多阵凉,有种说不出难受。
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事,疯子却还是疯子。
没等路当归出声,身后西装革履男人已经缓缓俯下身。
被修长手指紧扣住下颔,他被迫别过头。
身后人抬起另只手,狠狠掐住他后颈,路当归失去重心,整个上半身重重压上办公室前玻璃门。
半边脸紧贴着透明玻璃门廊,凉意渐渐渗入肌肤,路当归觉得颈部被箍得喘不过气来。
酸痛下巴终于摆脱掌心禁锢,紧扣着脖颈手缓缓松开。额头抵着冰凉玻璃墙面,路当归弯下腰,伸出手抓住脖子,咳个昏天暗地。
用胳膊肘撑着背后门,他趁机扶住门把,想支撑着从原地直起身,突然听到刑珹淡淡开口。
“去哪?”
发现面前人想要离开,刑珹往前走步。
锃亮皮鞋尖寸寸逼近,他优雅地弯下腰,把扯住路当归领口。
他其实早该想到。
那句温沉而又带着哑意“宝宝”,是这个人带给他最后温柔假象。
以前是什样,现在还是什样。三年过去,他和刑珹之间,依然没有任何循序渐进可言。
车厢里深吻是,夜晚床第间纠缠也是。不管自己乐不乐意,他们是不是两情相悦,刑珹永远是个用行动替代切言语人。
这样架没有感情冰冷机器,只有在寻求欢愉与刺激时才会流露出片刻温柔。
他下意识地抬起肩开始挣扎,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动。
“……”
好痛。
路当归想告诉身后那个人。玻璃墙很冰很冷,他下巴也酸痛得要命。
可是他无法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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