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跨越山海茫茫,陪他
走出卧室门前,他听到刑珹在背后淡淡道:
“不为什。”——
【刑先生是在考虑出新歌吗?】
【不。】
【路医生,没法唱歌。】
自己每周来找刑珹三次学习弹吉他,练就是刑珹创作这首曲子。
阿珹房间里有监听设备,说每句话都会被刑伯父听到。任何人进出刑家都会被搜身,自己也没法带着电子设备进来。
没有曲谱,无法记录,唯办法就是手把手地教。
在来刑宅车上,刑十告诉他,大少爷只有个要求。就是等他学会这首曲子以后,回到公司录制成样带。让百闻娱乐御用作词人作词,找个公司新出道新人歌手,用这首曲子作为他出道solo曲。
今天是庭田大树最后次来刑宅,刑伯父觉得他和阿珹往来太频繁,已经开始派人调查他。
些他都是知道。
刑十在暗地里找到自己,带着自己来见阿珹前,他还真没想到刑伯父能做到这个份上。
为防止阿珹自残,房间内所有家具边角都包上软海绵,件尖锐物体都没有。飘窗前还安上坚固铁栏杆,将这间卧室和外面世界完全隔开来。
他第次走进房间时,看到阿珹仰着头靠在躺椅上,安详地坐在窗前晒太阳。
那刻,庭田大树心里产生种莫名不安。
这首歌样带,他只放给个人听过。
嘈杂商场,拥挤繁忙地铁站,山林间疾驰火车,寂静时分深夜电台。
有个人正在世间某个角落,他所不知道地方,自由自在活着。
哪怕是稍纵即逝熟悉感,片刻驻足,某瞬间回头。
就足够。
临走前,庭田大树回过头:“喂,阿珹。”
刑珹闭着眼睛坐在软椅前,指尖在椅把上轻轻敲打着节拍。听到自己开口,他停下手上动作:“说。”
“你那大费周章,是为什啊?”
走上前,弯腰凑到刑珹跟前,庭田大树低声问。
听到这个疑问,刑珹缓缓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欧式壁画,却没有回答他问题。
这人肉体还在活着,灵魂却很快就要消亡。
除非能找到个理由,让他愿意继续留在这世上,否则他迟早会抛下切,永不回头。
刑十找到自己,告诉自己,你就是那个能帮到大少爷人。
刑十要他帮忙,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很久前,阿珹曾经自己创作首曲子,本来准备以后有机会拿来当新专辑主打曲。但直到宣布退圈前,他都再也没有开口唱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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