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旧还没理清,这就又来份新。
路当
短暂痛苦过后便是无尽愉悦,药物作用威力尚存,身体反应却也是诚实。
母胎solo二十多年,他也不得不直面自己性向。
如果只是成年人之间随便玩玩,那他多个炮友也没什大不。既能满足生理上需求,也能弥补独居生活带来空虚。
可这人不是别人,偏偏是——
“有个想法,”邢珹话音转,“不知道路医生是否愿意接受。”
出道八年,绯闻女友传出五六个,其中有两个直接站出来开撕,争正主地位,还在热搜上挂好几天。
邢珹是第次,逗谁呢?
看到小医生满脸写着“不信”三个大字,邢珹也并不准备多作解释,只是单手插兜,懒洋洋地开口:“以为路医生那次也很愉快。”
咬咬后槽牙,路当归保持微笑:“邢先生,以为你叫上车是来谈正事。”
不是来听你分析俩睡前故事,OK?
白肌肤。
看到邢珹副意慵心懒模样,路当归有些拘谨地开口:“邢先生,您找是为《保密协议》事?”
邢珹抬起眼帘,问他个毫不相关话题:
“那天晚上和,是路医生第次?”
路当归:“……”
他抬手敲敲窗户,站在车外邢十闻声,连忙从前排密码箱里取出份文件,双手递给大少爷。
“如果路医生愿意,那之前那份《保密协议》,可以废除无效。”将文件放在路当归膝前,邢珹漫不经心地开口,“毕竟赔偿金额不小,路医生睡觉也睡得不踏实,是不是?”
这人葫芦里又在卖什药?
拿起膝盖上协议书,路当归微微蹙起眉心。
邢珹说倒是也不错,《保密协议》里涉及条款太多,即使他并不是有意透露,但总会有不小心时候。要是真触犯保密原则,邢家怪罪下来,那他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邢珹尾音微微上挑:“不是吗?”
路当归别过头看着窗外,不想跟这人说话。
其实那次意外所带来影响,比他所以为要严重些。
他之前并不是敏感体质,产生生理需求次数也不算多。可是这个月以来,他自己解决频率比以前多出不少。
那些独自人在浴室里喘息出声夜晚,他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这人影子。
好气。
这人脑回路是真清奇,什是不是第次,这和保密协议有半毛钱关系吗?
“这和保密协议有关吗?”
“是。”邢珹说。
路当归眼皮猛地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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