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从着大少爷吩咐,邢十对路当归说:“大少爷在前厅招待北城警局警官,让路医生醒之后也过去趟。”
路
密封袋里装着是他昨天穿在身上西装和些随身物品。西装已经被人干洗过遍,熨得平平贴贴,看起来就和新买样。
从袋子里掏出手机,路当归马上翻出医院工作系统。
没收到主任发来信息,他隐隐松口气。
幸好今早没有人预约自己门诊,否则错过给患者看诊时间,他能对着邢珹当场拔刀。
处理完工作上事,路当归理理纷乱思绪,问跟在身后邢十:“你主子呢?”
像是突然想起什,路当归猛地掀开被子,往被子里面望。
全身上下被剥得干干净净,就连内裤都已经消失无踪。
路当归时间脸色发青。
脑海中闪过堆乱七八糟场景和画面,他渐渐想起些事。
虽然半途昏过去,但他后半夜好像又迷迷糊糊醒来过次。
正往外散发着淡淡草药香气。
他垂下眼,看到金属项圈静静地躺在枕边,已经从中间断成两半。
失去意识前秒,他以为自己误入《电锯杀人狂》现场。姓邢拿着把铁钳,二话不说就朝着他脖子挥过来。
这说,邢珹昨晚并没有发病,而是为给他解开脖子上项圈,才……
路当归捂住脸。
好歹邢珹也算是救自己回,虽然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昨晚发生事,但总不能不辞而别。
这已经是自己在邢珹面前第二次晕倒。
再来次,他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估计都成问题。
好像只要和姓邢沾上点边,他人生就没半点好事。
路当归暗自在心里发誓,从今往后只要见到姓邢,他就律绕着走。
他醒来时候,贴在路雯菲卧室墙上那张海报里脸,离他鼻尖只有不到尺距离。
全身血液都朝着同处涌去,那人边用手帮他,边伸手擦拭着他脸上汗,让他再忍忍,药效马上就要过去。
路当归仰面看着头顶天花板,麻——
半小时后,穿戴整齐路当归从楼客卧偷偷溜出来,迎面便碰到那个高个黑衣保镖。
高个保镖显然已经在门口等很久,看到路当归出门,连忙走上前,递给他个透明密封袋。
太丢人。
他不是被药物影响失去意识,他是被活活吓晕过去。
清晨冷风沿着窗边吹进室内,路当归打个哆嗦,这才发现身上好像有什地方不对劲。
他,没,穿,衣,服。
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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