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两道回廊,终于没
骷髅头下手那么重,说不定还没等他跳下泳池,这人就能将他的头按进泳池,又把他狠狠折腾一番。
体内的药物反应已经越来越严重,路当归的脸上泛起红潮,就连呼出的气体都是灼热的。
他渐渐感受到了身体某处的变化。
虽然是名快三十岁的母胎solo选手,没什么实战经验。但上大学的时候,他也跟着舍友一起看过小电影。
他明白这帮人想干什么。
经过大厅外的长廊,跌跌撞撞地摔倒在游泳池旁时,他恍惚地想,要不冒个风险,直接往泳池里跳算了。
现在是法制社会,这群人哪怕再怎么变态,也不敢随意闹出人命。
要是看到他溺水了,应该会想办法救人,不会让他活活淹死。
可是等他直起腰,艰难地爬到泳池边缘,正要往下跳的时候,一个戴面具的身影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是骷髅头,所有人里下手最凶残的一个。
的面前,“现在,每个人手里都有追踪器,能够实时定位猎物的位置。每人有三次捕获机会,半小时后,最终抓到猎物的人获胜。”
话是这么说,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二少的真正意图。
他们并不是真的要竞争出最后的赢家,他们需要做的,只是将弱小的猎物逼至绝境,让他自己爬到二少的面前,在他的脚下求饶。
“游戏开始——”
邢瑀俯下身,用手捏住路当归的下巴,手指温柔地抚过假面上的纯白羽毛。
他们并不只是在享受,bao力而已。
他们想用这个办法耗尽他的体力,等药效真的发作,他就会变得任人摆布,甚至被……
草。
扒开骷髅头的手,路当归使出浑身解数,狠狠踹了他一脚。
看到骷髅头吃痛倒地,路当归吐出一股湿热的气息,继续步履蹒跚地往前走。
骷髅头知道他药效发作,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第一次堵到他,就脱了他的西装外套,还试图扯着他的领口往大堂拖。
像是想在大庭广众下直接宣布对猎物的享用权,逼他就范。
直到另一个戴着狐狸假面的男人追着定位器找来,与骷髅头产生了争执,路当归才从两人的手中逃了出来。
真是见了鬼了。
被骷髅头一把抓住了脚踝,路当归咬咬牙,忍着爆粗口的冲动,又开始往大厅内爬。
他的心底升起一种阴暗而又扭曲的欲望,眸中燃烧起兴奋的猩红:
“路医生,逃吧。”——
妈的。
这是路当归脑海里仅存的念头。
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扶着过道的墙壁一步步往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