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九烟姐,是。”路当归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是这样,有个事情想找你打听,是……是帮妹妹问来着。”
白九烟,他在S大上学时同社团学姐。两人大学时在个社团共事,还都是单身,被社团里朋友们撮合过好几次。
最后虽然没成,但还算是关系不错朋友。
听到是路雯菲找,白九烟在电话那头笑着打趣:“才说你怎会突然打电话过来,原来是因为雯菲啊,那就说得通。”
“雯菲最近还好吗?几年没见,她后来怎也不让你来找帮忙啦?”
而这次导致自己失眠罪魁祸首,居然和上次是同个人。
“啊啊啊——”
路当归紧紧捂着头,边哀嚎边从床上坐起来。
他真想找把手术刀,把有关那个疯子切从脑子里剔除出去。每当他闭上眼,脑海里便会浮现出那道宛如打量猎物般盯着自己眼神。
昨夜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正在试图唤醒他情绪。
而情绪,又是种多美妙人类产物。
是让他纵落深渊原罪,也是手中蝼蚁所赐予他,最好礼物。
【求求你,路医生。】
他沉浸于施,bao所带来极致愉悦感。
路当归面色不改地撒谎:“她很早就脱粉。”
“脱粉?”
白九烟语气微微有些讶异:“她以前不是超迷珹珹吗?”
白九烟毕业后就进市电视台,年后跳槽去百闻。在百闻娱乐干四五年,如今没到三十岁,已经是宣发部门主管营销经理。
因为有这层关系,大学时候路当归经常找白九烟帮忙,给妹妹拿到很多市面上买不到签名周边和CD,偶尔有邢珹见面会,她也能给雯菲拿到内场票。
那双眼睛呆滞无神,空洞麻木,却又确确是在对着自己求救。
把抓过床头柜上手机,路当归翻半天通讯录,坐在黑暗中犹豫会,最终还是拨通个号码。
滴滴响两声,电话被人接通。
“喂?”电话那头传来阵活泼开朗女声,“……小路?你怎会突然想起打电话给?”
路当归迟疑下。毕竟是好几年没联系过老同学,突然因为这种事联系人家,总觉得有些怪怪。
却又同时对着这只能够轻易杀死卑微蝼蚁,释放着无声恳求。
求你,救。
……
半小时后,路当归在黑暗中睁开眼,绝望地发现自己又失眠。
上次失眠还在是上个月事,那颗浸在血里泪痣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让自己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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