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有了一瞬间的迟疑：“你……你对象啊。”
连乔：“没有小姑娘。他是男的，我们是基佬。”
绅士：“……抱歉，我不知道……”
连乔：“没关系，毕竟你瞎。”
绅士：“……”
开口，又无法用手势把新仇旧恨一一向连乔道出，他只能静静地跟着连乔，假装自己不存在。
不存在是不可能的，无论他怎么放轻脚步，踩在枯叶上发出的声音是掩盖不了的。
绅士很快发问：“还有一位朋友，怎么老是不说话？”
徐忍冬沉默不语。连乔道：“不想理你呗。”
绅士：“为什么？是我说错什么惹这位朋友不高兴了吗？如果是的话，我先给你道个歉。真的不好意思。”
徐忍冬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扬起嘴角。虽然连乔不知新仇旧恨，但他对绅士似乎有着天然敌意。大概这就是恋人之间的默契吧。
空气的流动方向始终很单一。三人顺着风向摸黑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连乔忽然停下来。
“你们觉不觉得……味道变重了？”
连乔：“倒也不必。我对象性格高冷，平常就不爱搭理人。”
绅士：“原来你们是一对儿。听声音挺年轻的，你们多大了？”
连乔道：“二十四。”
绅士问：“小姑娘呢？”
连乔：“什么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