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折卿才小声道：“对不住……”
闻渊说：“
真
想让师尊也体会
下，当年被您剑穿心痛苦。”
提到往事，折卿脸色瞬间白。
“阿渊……”折卿面色苍白，好久才轻声
闻渊手轻轻覆在剑伤上，他叹息
下，长指沿着包扎白布缓缓游走。
掌下身体在轻轻发颤。
折卿被他折腾有点怕。此时他衣衫不整跪在闻渊面前被他摸肩上伤口，双手还被向后绑着动弹不得，难受姿势使他只得把身体前倾，倒像是他自己主动把胸口凑上去给他摸样。
伤口长肉阶段往往是有点痒，折卿被闻渊像摸什
般动作摸更痒，想挣又挣不开。衣衫不整被人按在地牢里摸身子还是他活千百年来头遭，更何况那人还是他曾经徒弟。他难受扭扭身子，脸色涨红，不知是羞还是气。
好久，折卿终于被闻渊逼声音染上丝哭腔：“你别弄呀……”
露出雪白里衣，闻渊就要去抓他领口。
折卿下子慌，眼中努力维持淡然被打破：“你……你干什？停下！”
“由不得你。”
“需不需要提醒你下，折卿，你现在不过是阶下囚。”
他没有再叫他师尊。
闻渊这才终于停下手，他仔细端详会儿面前人被他欺负咬着嘴唇又不好发怒模样，终于给他解开捆在背后铁链。
他执起折卿手放在自己心口，沉沉黑眸定定望着他：“师尊，疼吗？”
“这里，”闻渊把折卿想要抽回去手紧紧按住，“比你肩上伤口疼千倍万倍。”
他这说，就牵扯出二人之间三百年前往事，折卿心里泛出阵心疼，细密如针扎般疼附着在他心上。
这让他有些不忍直视闻渊眼睛，也不敢再对上他灼灼目光，多次想开口解释，可是话语都卡在嘴边被硬生生咽下。
黑色魔气丝丝缕缕从闻渊手心渗出，紧接着他凝力朝墙面凌空击，千年玄铁犹如废铁从墙面开始寸寸断裂，快碎到身前时，闻渊握着两条锁链，将折卿两只手臂反拧到背后，铁链三两下就将他两只手紧紧捆住。
“啊……”折卿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拉”声，里衣从领口处被撕裂，闻渊将那破损里衣扯掉边，雪白肩膀立即露出来。细瘦锁骨突兀立在上边，几缕乌黑碎发拂在肩上，脆弱让人想摧毁。
锁骨下赫然是道剑伤。
只被草草包扎过，而且经过刚才挣动已经松开不少，露出点狰狞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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