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萧玉案说，“只要他。”
萧玉案沉默须臾，道：“把你当成兄长，已是
能做到
极限。”
萧渡点点头，“明白。阿玉别怕，会
直直地装下去，做个好哥哥。”
萧玉案抬眸，意味深长地看着萧渡。
萧渡若真这
想，大可否认他是装，这样他们还能毫无负担地以兄弟相称。可他偏偏要承认。萧渡就是想在他心里插根刺，时时刻刻地提醒他，他想要他。
可惜萧渡还是把他想得太有良心
。正如萧渡说，他不缺真心，他只要顾楼吟个人真心就够，其他人喜欢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影响和困扰。
你们喜欢你们，喜欢顾楼吟——就这简单。
萧玉案道：“有件事，提前和你说声。”
“你说。”
“要和顾楼吟换心。”
萧渡像是被什刺下，他凝视着萧玉案，低声笑起来：“你不要，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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