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吟轻声道:“救。”
萧玉案失神地摇着头,“你……疯。”
顾楼吟久久地望着萧玉案眼睛,好似静心隐忍许久终于破戒般:“早就疯。”
白皙手从萧玉案肩膀渐渐向上,在他脖颈处停下。前日种下吻痕依然清晰可见。萧玉案身体僵,拿不准自己要不要躲,想不想躲。
顾楼吟道:“疼不疼。”
“为何。”
“你根本不知道合欢蛊有多厉害。”萧玉案烦躁道,“旦没有解药,只能硬熬,整个晚上生不如死……除非你找人解蛊。”
顾楼吟道:“不找旁人。”
萧玉案冷哼声:“你又不是没见过合欢蛊发作样子,只要身旁有人,就会对着那人发情——你也想变成那样?”
“不会。”
“说。”
“那你还……”
顾楼吟道:“此生执念与心魔,是你能安然无虞地活着。”
萧玉案眯起眼睛,“什意思?”
“萧玉案,你想救。”
易被发现。萧玉案以为他找自己有急事,问:“出什事吗?”
顾楼吟走到他床边,垂眸望着他,道:“来看你。”
醉酒让萧玉案反应比平常迟钝,他眼中流露出丝茫然,道:“看……?”
顾楼吟静静,道:“也有事想和你商议。”
萧玉案强打起精神,“你说。”
“……现在不疼。”
顾楼吟眸光暗,“他咬你时候,是疼?”
眼前顾楼吟太过反常,又给萧玉案种莫名熟悉感。直到
“呵,你说当然轻松。”
顾楼吟道:“正因见过你合欢蛊模样,你日不痊愈,心魔日不能除,那阳寿……”
“顾楼吟!”萧玉案咬牙切齿,气得要从床上起来,“你拿这个威胁?”
顾楼吟把手放在他肩上,“不想死。”
萧玉案愣住。
萧玉案明白顾楼吟意图,好气又好笑:“不想。”
顾楼吟轻道:“别闹。”
“闹到底是谁,你自己心里清楚。”萧玉案酒完全醒,“你心魔是你事,合欢蛊是事,两者根本不能混为谈。”
顾楼吟道:“你不愿同换?”
“废话!”
屋子里只点着盏夜灯,在不甚明亮光线里,顾楼吟侧颜清冷如琢玉,犹胜月华。
“合欢蛊劳永逸解法,唯有以心易心。”
萧玉案扬扬眉,“孟迟告诉你?”
“嗯。”
没想到顾楼吟大半夜寻来是为这件事。萧玉案靠着枕头半躺,懒懒道:“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挺喜欢自己现在这颗心,不想和别人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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