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案皱起眉。他对这间院子没什印象,看景致似
顾楼吟轻声道:“需要你血。师兄中剧毒,只有蛇蝎美人能救他。而你血里,有大量蛇蝎美人。”
“每次盅,日三次,持续……月。”
萧玉案笑,“你怎不干脆杀放血呢,这不是更方便。”
“你不能死。”顾楼吟嗓音嘶哑,重复着这四个字,“你不能死。”
萧玉案看着顾楼吟眼睛,心里陡然升起种违和感。
。明白,阿玉。不过你知道吗,只要是想得到东西,还从未失手过。”
“因为喜欢阿玉,想永远宠着阿玉。”
九音螺被强行推入他体内,肆无忌惮地在他金丹里作祟。他终于忍无可忍,做件他筹谋已久事。
萧渡呕出大口鲜血,倒在他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萧渡,亲眼看着他瞳仁里光点点涣散。
“阿玉,以后不能保护你。”
顾、楼、吟……黑发,穿着云剑阁校服顾楼吟……?
不对,这不是顾楼吟,现在顾楼吟不是这样,这切都是试图摧残他心神回忆。他想起来,他和顾楼吟来云剑阁盗取青焰,途中遭遇玄乐宗琴音阵法,双双陷入回忆。开始,他尚且能保持理智清醒,可随着旧事不断重演,他仿佛重新走过遍他身不由己前半生。要不是顾楼吟突然出现,他差点就要被困在回忆里。玄乐宗阵法果然不能小觑,是他大意。
后来,萧玉案又看到自己放血十日画面,看到自己形销骨立,枯瘦如柴,找不到件合身衣服样子。他稳住心神,不断地提醒自己他所在并非现世。他直在想现世顾楼吟,和回忆中顾楼吟对比,从而使心智不被琴音蛊惑。
若琴声作用真是把不堪回忆推至眼前,那差不多也该结束。他生性豁达,能让他难过失望人或事统共就那几个,他倒要看看,琴声还能让他看什。
萧玉案最后次放血,鲜血落入碗中,刺目艳红不停地在他眼前放大,周遭之物似乎蒙上层红色薄雾。等雾散去时,他离开东观山,站在处雅静院落中。
“哥哥走。”
……
他在云剑阁碧落斋床上醒来,顾楼吟坐在他床边,青丝白衣,眼中片深沉暗影。
萧玉案前夜被陆玥瑶指认为毒伤林雾敛凶手,他还能睡得着是因为他相信顾楼吟,顾楼吟也相信他,他以为顾楼吟会帮他洗脱冤屈。
“你不守着你师兄,来这干嘛?”萧玉案道,“难道你找到袭击你师兄凶手?这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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