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吟说：“除去内疚，还有别
。”
“别？”
顾楼吟敛目不答。他望
萧玉案片刻，伸出手，轻轻拨开萧玉案眼前珠帘，挂于霞冠两侧。
然后他低下头，吻住萧玉案唇。
萧玉案看眼窗外，月色皎皎，光影疏疏。也不知现世是什
时辰，洛兰和方白初是不是快要将他带出幻境。
萧玉案道：“
该走。”
顾楼吟眼眸
闪。他再次提醒自己，这是幻境，眼前萧玉案是他从阴间招来魂魄。
可，那又如何。
萧玉案朝门口走去，刚拉开门，只冷白修长手伸过来，当着他面，将门推回去。
被人轻易识破感觉让萧玉案阵心烦意乱，顾楼吟怎变得比以前还要难缠，如此执迷不悟，活该被心魔折磨辈子。
萧玉案深吸口气，冷嘲热讽道：“无论你信不信，说都是事实，从未救过你。”
顾楼吟道：“信。”
萧玉案愣，怀疑道：“你真信？”
“你既是为青焰而来，制造场救命之恩在情理之中。”
顾楼吟就站在他身后，他后背贴着顾楼吟胸膛，他们靠得比方才还要近。
“想跑？”
耳畔响起声音让萧玉案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开。他转过身，背靠着门扉，抬眸看着近在眼前银发剑修，“你还有事？”
顾楼吟道：“有。”
“不是不会内疚，怎还有事？”
萧玉案笑，“那现在不是你救命之人，你还会为死愧疚吗。”
顾楼吟道：“你若不愿愧疚……”
萧玉案马上道：“不愿！”
顾楼吟轻颔首，“会试着放下。”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萧玉案在心里舒口气。顾楼吟不是轻易许诺之人，既然说会放下，就迟早会放下。此行他也算不负洛兰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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