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人光是坐着就给人种难以形容压迫感,好似生来就高人等。店小二哪敢多问,忙不迭地把掌柜请过来。
掌柜约莫五十多岁,双鬓白斑,看上去副好脾气模样。掌柜亲自给萧渡和萧玉案沏两盏茶,恭恭敬敬道:“敢问客官找前来,有何贵干啊?”
萧玉案收起玉扇,品口茶,没品出
“江夏……”萧玉案默念几遍这两个字,“尊主带来江夏做什。”
萧渡道:“你还记得梁辞。”
萧玉案点头,“记得,百花宫葬花园内唯座男人坟墓,就是梁辞之墓。”
萧渡目忘远处,“江夏,是梁辞故乡。”
“你认识梁辞?”
腰,将其抱回怀里,不甘道:“只是亲额头都不行,是吗?”
萧玉案用力抓住萧渡左肩,反问:“那你亲吗。”
未愈伤口上传来阵疼痛,萧渡面不改色地盯着萧玉案,忽而笑:“不够。”
他说是这说,却放开萧玉案,道:“走罢。”
两人上船,这船奥妙之处在于可在冰上前行,又快又稳。船舱内干燥温暖,外头寒风点吹不进来,比在天上御剑飞舒适多。
“不算认识,”萧渡道,“但知道他些事。”
萧玉案若有所思,看来他们此行目,和那个叫梁辞男人有关。
萧渡带着萧玉案沿江而行,两人容貌过于出众,路上引得路人纷纷回眸。自从学会换颜术,萧玉案很少再被旁人如此打量,怪不习惯。个大腹便便,富贵人家打扮男子看到他两眼发直,道都走不动,愣是被萧渡随随便便个斜睨吓得屁滚尿流。萧渡气势过于凌厉,岂是寻常人能受得。
走小半时辰,萧渡在家茶肆前停下。茶肆临江而建,共有两层,坐在二楼可以边吹江风边品茶,自有番逍遥自在。
两人进茶肆,萧渡要壶上好茶,扔给店小二锭银子,道:“喊你们掌柜来。”
路南下,越来越暖和,江水化,萧玉案换上轻便衣衫,用碧海潮生扇起风。画舫在下仙界座小城渡口停泊,萧渡上岸,转身向还在船上萧玉案伸出手。萧玉案听话地说:“尊主,自己可以走。”
萧渡挑眉,“知道。但就是想牵你下来。”
萧玉案沉口气,将自己手放在萧渡掌心上。萧渡手比他大圈,在似火骄阳下居然还有些凉。萧玉案被他这牵着,鬼使神差地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到岸上,萧玉案松开手,看着面前来往人群,问:“这是哪里?”
“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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