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迟面露难色,“但……”
“可是要什珍希药材?”
孟迟摇摇头,道:“合欢蛊虫寄生于心头,想要取蛊只能剖心,然剖心人必死,所以只能以心易心,把蛊虫转移到与之易心人体内,方可解蛊。”
难以看诊。”
萧玉案稍作迟疑,点点头,当着孟迟和萧渡面,用回自己身体。
萧渡目光牢牢锁在他脸上。两年,萧玉案长高,出落得越发明媚动人,摄人心魄。萧玉案和男人双修时候,是不是也用这具身体?他见过萧玉案蛊虫发作时风情万种,连他都把持不住,何况是其他人。
萧渡神色从迷醉到阴戾不过短短几瞬。孟迟看完萧玉案,低声道:“尊主可否借步说话。”
萧渡闭闭眼,对萧玉案道:“去去便回。”
萧玉案没有应声,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淡淡痕迹。
走至屋外,萧渡问:“他体内合欢蛊,可有解法?”
孟迟苦笑道:“尊主,当初你要对萧玉案下合欢蛊,就劝过你,合欢蛊非同般,虽对修为金丹无损,但极难解蛊,只能在发作时用药暂且压制。尊主当时不以为意,还道不能解蛊也无妨,反正无害,只当是房中乐趣也未尝不可,尊主可还记得?”
萧渡胸口发闷泛痛。他记得,他也记得那时他急于证明自己不杀萧玉案是为物尽其用,他想着萧玉案事成之后会回到自己身边,他……他亲手种下自己恶果。
“不用你提醒。”在下属面前,萧渡依旧强硬,“你说是‘极难解蛊’,想来还是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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