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秦木泱已经起床,不知道什时候就开始守在床边,轻轻给安敛揉着腰。
态度诚恳,服务周到,下床,跟昨晚就像是两个人样。
安敛不太想理他,身体也疲惫得很,没动。
秦木泱继续殷勤,两只手起按摩。
“错哥哥,”他道,“以后再也不喝这多。”
“……只能次。”经不住秦木泱撩拨,安敛轻轻喘息,说道。
“好。”
第二天早上,安敛醒来时,太阳已经晃眼。
事实证明,平时秦木泱多听话,醉酒就有多叛逆。
他感受着腰腿酸疼,轻叹口气。
这句话让安敛察觉到危机感。
他拧拧眉:“不……”
“不叫老公就算,还不让抱?”秦木泱被他推下,语气委屈,“只洗澡,又不做别。”
安敛:“……”
五分钟后,秦木泱把人抵在墙壁上,热水从上往下浇着,晕开阵阵雾气。
要早点。
当时安正德事情,bao露出来后,业内都为之惊,安正德不仅受到应有惩罚,辈子名声也全毁。
安任格因此心存怨恨,几乎天天去安敛家闹,换着不同花样,让人不得安生。
那个地方挤,连添保镖都不方便,所以秦木泱和安敛商量着,买套保安系统好新房子。
虽然搬得匆忙,但当时装修时,全是两人商量着亲自参与设计,是个很像样家。
安敛:“……”
这些年,每次听秦木泱叫“哥哥”,他都会心软。
但这次不样,刚听到,他就
说好次,做起来什都忘。
在花洒下和浴池折腾完后,连镜子前也没放过。
之后到床上,又是换着花样来,非得逼他把那声“老公”说出口不可。
那种时候,他只能听秦木泱话。
安敛想到这儿,把脸又往枕头里藏藏。
“们在浴室试试好不好?”
安敛就知道会有这出。
他有些纠结。
明天是他生日,伯父伯母因为解他原本家庭情况,对这件事情特别看重。
每年安敛过生日,都要家人聚得齐齐,好好吃顿饭。
安敛路把秦木泱扶进家门,这人嘴巴就没停过,直在念叨着让他叫老公。
安敛哪开得口,实在受不,干脆把人塞进浴室不管,自己拿衣服去客卧浴室洗澡。
可刚开花洒没几分钟,秦木泱竟然带着身水跟过来。
安敛看着他什都没穿身体,越发觉得不能再让秦木泱喝酒。
念头刚冒出来,秦木泱就已经三两步黏在他身上:“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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