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敛眉间皱起，刚要开口解释不是自己，就又听顾老“啧”
声：“安正德没个做父亲
样子，这
下去什时候是个头？”
这些话顾老说过不止次，这次意思却不样。
“S大新校区那边，即将建成个新研究所，秦氏注资，”顾老拍拍安敛膝盖，“按你资历，申请间实验室不成问题。”
“是
“总算来
，”老人排排安敛肩膀，“脸色不好啊。”
“昨晚喝点酒。”安敛解释。
寒暄过后，三人坐下踏踏实实吃顿饭，顾老才说起正事。
“知道
为什特意交代把这个项目给你吗。”顾老抿口茶，看着安敛问。
安敛微微拧眉：“不知道。”
安敛昨天收到顾老师信息，说有工作上事需要和他聊两句。
顾老教授全名顾青中，年纪已经将近七十，但精神还很好，退休后仍时不时开讲座。
安敛对顾老师感情很深，在他最难时候能遇到顾老师，安敛直心存感激。
赶到顾老师家里时，已经快到饭点。
顾老太太手艺很好，安敛刚进门就闻到扑鼻饭香，是很家常味道。
声音低些，“你昨天……没有当众拒绝，是为照顾面子吗？”
安敛虽然很不愿面对这个话题，但还是认真想想。
自己当时已经有些醉，哪能想到这点。
他犹豫着，摇头：“不是。”
秦木泱闻言直接坐直，眼睛亮亮：“那就是第二个答案。”
他直没想明白。
以前也有很多项目是顾老交代下去，机会很随机，他偶尔会分到。像这样特意嘱咐，还是第次。
“主负责人只填你自己名字吧？”顾老见状又笑着问。
安敛闻言微顿，抬起眸，点头：“您怎知道。”
“直关注呢。就是想试试你，看你有没有出息。”顾老放下茶杯，靠在沙发上笑笑：“没让失望。”
“小安来啦。”顾老太太看到他，笑着出来迎接。
家里只有两位老人，本吃不多少，但因为安敛要来，饭菜准备十分丰盛。
“嗯。”安敛换鞋，笑笑扶住顾太太。
虽然不常来，但每次来到这里，他总能放松下来。两位老人亲切让他很舒服。
两人正说着话，顾老便听到动静从书房出来。
安敛面露疑惑，还在等他继续说下去，秦木泱却已经利落收拾碗筷去。
他心中不安，坐几秒钟后，忍不住起身过去：“第二个答案，是什。”
秦木泱闻言挑眉：“不告诉你。”
安敛：“……”
早饭过后，两人各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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