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
一会儿他又变成了中年人的模样,和几个“太-君”和二鬼子点头哈腰,模样卑琐到了极点,只要是中国人都恨不得上去踹这人两脚。
再不知怎么他被下到了大牢里,任牢头怎么拷打就是不肯张嘴,他们拿着烙铁烙他的皮肤,拔他的指甲,最后有人举起一把极大的砍-刀,一刀把载泓的头砍下来。
庄景走在曾经策马扬鞭、现在满目疮痍的荒郊,拼命去找那颗头。找了好久,可算在长草深处找到了。他拿出帕子去擦那脑袋上的血污,那人的眼睛竟然慢慢睁开,一看,这不是载泓,是金竑。
庄景惊得一下坐起来,心跳快得能蹦出嗓子眼,环顾了卧室一周,意识到自己在哪里,才慢慢放松下来。
都怪金竑,自己才会做个这么个没头没脑的梦。
他拉开窗帘,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他该起床准备工作了。
今天见到金竑,不要再反应过度,就把他当做不大熟的工作搭档。
已经是十一月初,天气越来越冷了,庄景套上羽绒服,拖着小行李箱走到外面,一边不太熟练的用手机叫车。
这时,银灰色的SUV驶到庄景家门前,金竑按下车窗说:“走吧,我们顺路,一起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