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OR军纪向很严。军官将饭盒放在木桌前,眼观鼻鼻观心,连正眼都不看他下:“抱歉,无可奉告。”
于白青迟迟不出现,应晚也乐得清闲。等送饭人离开后,就这拉上被子两腿蹬,准备趁这个机会好好补下觉,把时差给倒过来。
他心里非常清楚,哪怕于白青再怎故意躲着他,早晚也会来找他。
只是个情动吻而已,老男人便选择落荒而逃。
就这在囚室里舒舒服服躺三天,他等到要等人。
抱着应晚上救生艇,在下属们复杂目光注视下,于白青旁若无人地问身旁副官:“有铁丝吗?”
手铐没有钥匙,他只能想其他办法。
副官神情微微怔,目光赶紧从青年身上移开:“报告队长,没,没有——”
后来,还是救援小队人马从救生艇装备箱里找出把小型电圆锯,对准长官后颈提心吊胆地往下切,费很大力气,才将卡在队长脖子上那副手铐给锯断。
“喀嚓”声脆响,挂在腕间手铐应声而落。
是不想,而是完全没办法把手给放下来。
胸口彼此紧紧贴合在起,两个人在黑暗中四目相对,心里同时“咯噔”下。
“……”
……完。
几分钟后。
听到铁门被打开声响,应晚放下手中西班牙语书,在吃饭小桌前缓缓抬起头。
和刚重逢时那位西装革履上流人士不同,他看到站
终于获得自由,应晚像触电般往后挪动好几米,和于白青拉开不小安全距离。他正打算伸个懒腰,活动下酸痛手臂,突然听到面前于白青淡淡出声:“再找副新,给他铐上。”
应晚:……?——
乘着救生艇靠岸,应晚马上被关进IFOR特别行动部队羁押所。
运河区正值冬春交际季节,昼夜温差幅度很大。他刚被关进单人囚室不久,就有人给他送来保暖床褥和电热毯。
他问负责送物资军官:“你们头儿人呢?”
等候在机舱外救援小队眼睁睁看着自家长官从机舱里走出来,怀里还打横抱着名身穿囚服、戴着手铐青年。
青年用双手紧紧环住于队脖子,整张脸都埋在于队胸口,耳根和长官领口处血迹样红。
两人离开机舱时候,飞机上所有乘客已经提前撤离,机舱内水位几乎快要漫上腰际。
按照他们现在状态,他俩如果个往前走,个就要跟着往后退,动作得和跳华尔兹样,稍有不慎就会起滚进海里。
到最后,两人只能选择下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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