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青打断
他
话。
他听到于白青淡淡出声：“哪怕有
天，你去不回，
也会跟在你后面。”
应晚盯着他哥眼睛，不知道于白青为什
忽然这说。
他不知道，他哥也确实这做——
很快，实验室里电脑主机启动完毕。
为庆祝成人，于白青那天特地允许他开罐啤酒喝。喝完酒后，于白青让他吹灭蜡烛在心里许愿，却发现他直没有动作，而是抬起头，用双无神眼睛望着对面人。
虽然看不见，但他视网膜记录下那时情景。
火苗在微风中摇曳，滴下鲜艳烛泪。时光就这样在两人之间凝滞不前，美好地让人不忍触碰。
于白青笑着问他，是不是有什话想要对自己说。
其实，他那天想告诉于白青，自己已经是大人，可以亲哥。
嘴边，他却在半途中临时改口：“后来呢？”
他不想让小孩知道，自己背着他偷偷调查那多东西，却直瞒着小孩声不吭。
“母亲死之前，让闭上眼睛不要看，当时没有听她话。”应晚语气很平静，“所以付出代价。”
说到这里，应晚有些依依不舍地垂下搭在培养罐上手：“记得小时候冬天天气很冷，哥会从学校打热水回来，倒在洗脚盆里，蹲下来给洗脚。”
“水很热，哥手也很暖和，那种感觉总让想起母亲。以前经常会产生种错觉，是她在给洗脚。”
两人拉开椅子在电脑前坐下，发现除
“如果有天，不在。”话说到半，应晚换个措辞，“是说，如果不在哥身边，哥会难过吗？”
“……”
周围气氛刹那间变得死寂，于白青冷硬着语气开口：“为什要这问？”
察觉到于白青突然开始较真起来，应晚意识到自己不该在这时候提及。躲开身旁人投来沉沉目光，他模棱两可地开始敷衍：“只是不知道，前面还有什在等着，后面又还有什——”
“小晚。”
于白青愣，不知道应晚为什忽然提起这个。
他在给小孩洗脚时候……小孩把自己当成他妈？
似乎没意识到于白青脸上细微表情变化，应晚转过头，微抿着唇，浅浅地对他笑起来：“哥，遇到你，真是这辈子最幸运事。”
他到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在自己满十八岁那天，于白青专门在家附近找个安静无人小餐馆，订个大大奶油蛋糕，给他庆祝生日。
虽然看不见蛋糕上图案，但于白青告诉他，上面画是哥哥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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