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伸出手,在床边摩挲几下,他便感到手腕间传来阵若有若无刺痛感。
“嘶——”
忍不住吃痛出声,应晚刚睁开眼,就发现有道刺眼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差点闪瞎他钛合金狗眼。
周围是间完全陌生房间,绿白相间墙壁上高高挂着副画像,他眯着眼睛打量画像半晌,觉得画里画着应该是新泰老国王。
头部还隐隐有些作痛,应晚抬起手,在眼前来回翻转下手背,发现手腕间包裹着条纱布,手腕内侧红肿已经消散得差不多。
同样是昏暗不见天日房间,同样是老旧墙壁。
他在地狱最深处受尽严刑拷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后来,地牢门从外面被打开,有束光透过大门照进来。
他那天好像做个梦。
在他梦里,那个从光里走出来人,有着和怀中人样体温。
在小孩仰起头,微颤着眼睑,点点朝自己逼近时候,于白青先步握住那只搭在自己唇角手。
揽着小孩腰,他略微挺直肩背,让小孩就这吻上来。
唇瓣触碰、轻贴、在起细细碎碎地碾磨。尼古丁味道刹那间缠绕在两人口鼻间,又沿着小孩唇齿丝丝缕缕地渡过去。
疯,彻底疯。
于白青心想。
他还模模糊糊地记得,在昏迷过去之前,塔利好像往他身体里注射什东西。
药效来势汹汹,让他立刻陷入种难以忍耐痛苦当中。他记忆里最后个场景,是于白青带着灰背闯入酒店大门,至于后来还发生什,他已经完全失去印象。
话说回来
病号服松松垮垮地耷在怀中人身上,长长吻毕,小孩缓缓呼出口气,双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像是在透过自己眼眸寻找着他身影。
抱稳怀中人腰,于白青伏下身,贴在他耳边,声线喑哑地开口:“抓紧哥,好不好?”
“哥会帮你。”
……——
嗡嗡闹铃声从遥远地方响起,应晚皱皱眉头,下意识地伸出只手,想要把烦人闹铃声给按掉。
他在和他弟接吻。
唇瓣次次轻触又分开,随着双方攻势加深,于白青觉得自己齿间也多几分淡淡血腥气。
他想起来。在几个小时前,他刚刚从墙角抱起虚弱小孩时,从小孩唇缝里溢出来,全是他自己咬出来血。
因为不愿意在那个男人面前示弱,所以才会忍着声气,咬破嘴唇,宁愿鲜血淋漓也不愿意发出声音。
于白青恍惚瞬,突然觉得这样经历有些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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