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他闯入“红尾鱼”老巢,去找远山前那两周,经常会出现状况。
小孩死之后,高局担心他出事,专门派两名警员在他家公寓门口守着,就担心他时半会会想不开。
总区人还找专业心理咨询师去他家,试图对他进行对心理辅导。
那段时间,他直对每个人都说自己没事,表现和往日没什不同。
可是当人们离开,空荡公寓里只剩下他个人时候,他只要稍微动动,比如从沙发前站起来,喉中就会泛起股浓腥血
“快到,再忍忍。”
小孩却已经没什反应。
从车上下来,于白青横抱着怀中人就往大堂里匆匆走去。值班护士见他袖口上沾着血迹,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连忙派人推着急救床赶到门诊大厅,准备把人放到床上送去急救。
护士们伸出手,想要从男人怀中接过已经昏死过去病人,却发现男人僵直地站立在原地,抱紧怀中人腰手怎掰都掰不开来。
护士们急,连忙开口劝他:“先生,先生,请您先放手——”
口抵住塔利头,还没等人将双手高举到头顶,于大哥就上前扣住他手,直接“喀嚓”声闷响,掰断他手腕。
塔利疼得在地上打滚,还不忘挣扎着往前爬,想要捡回手机联络自己人马。
将塔利手机用鞋跟硬生生碾碎,于大哥让他捂住老大眼睛,把抓起地上碎片,点点全塞进塔利嘴里,逼着他强咽下去。
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嘶嘶”声,塔利满嘴都是血渣,看向面前人眼中满是绝望下恐惧。
要不是走廊警报突然响起,他们需要马上撤退,他真害怕于大哥把这人枪给崩。
耳边全是听不懂语言,七嘴八舌交汇在片,于白青只觉得吵闹。
紧紧抱着怀中人,他两眼黑,喉头渐渐泛上股腥甜。
想吐。
好想吐。
又出现。
于白青手心全是血。
靠在车内座椅上,他低下头,抬手想要替怀中人拭去嘴角血丝,指尖却颤抖得厉害,怎擦都擦不干净。
小孩依偎在他胸口,黑发乱糟糟,侧脸上还印着道鲜红指印。怀中人额头烫得厉害,整具躯体像只烧熟虾,肤色渐渐泛起红。
或许是汽车在行驶过程中太过于颠簸,小孩轻轻呜咽两声,声音闷在喉咙口,细小如同在呻吟。
不远处十字路口,幢亮着红十字标志建筑高高地矗立在夜色中。于白青伸手扒开怀中人汗湿头发,贴在他耳边轻声喊他:“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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