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帮个忙。
酒有大半杯下肚,却仍然从唇缝里溢出些许。鲜红酒液顺着他白皙锁骨往下滑落,从喉头蜿蜒到锁骨,留下道浅淡水痕。
像是喝得太猛呛到,青年弯下腰,捂着嘴轻轻咳好几声,却又很快用袖口擦去唇角酒液,将空酒杯放上吧台,等着酒保再次蓄满。
多喝杯,客人们就多给卷钱,这人显然知道夜场规矩。
只是那两个富家子眼里都充血,显然都想要在灌酒过程中拔得头筹,将这人带上自己床。
看到青年因为逞强而微微往前倾身,遥遥晃晃地撑住吧台,继续顺从地接过自己递来酒杯,两个人非常有默契地对视眼,同时拉住青年两只胳膊。
男人岿然不动。
头发用发胶精致地做个发型,塔利懒散地靠在吧台前,边观赏着周围灯红酒绿情景,边端着酒杯轻抿独酌。
每周这夜,他都会邀请这帮度柬尔天之骄子们来参加自己派对。
和坐拥整座集团兄长不同,他没有拿得出手长子身份,也没有家大业大母家。这是他靠金钱铺路,专门为自己培养出来人脉圈。
遥遥看到市政厅副厅长幼子出现在酒吧门口,塔利放下酒杯,抬手理理领口,正要走上前去迎接,却突然在半路停住脚步。
塔利当然明白这两人意思。
就在那刻,他们之间已经达成某种共识,决定同享受在楼上包间里后半夜时光。
在服务员指引下,市政厅副厅长儿子面带微笑着朝自己走来。他正欲从青年身上收回目光,专心迎上前,却忽然看到那名青年微微侧过颈,面上染满微醺后醉意。
青年半敞领口前沾满薄薄汗,他用手掌撑住额头,正在无声地望向自己。
眸里盛着朦胧水汽,那双眼湿漉漉,仿佛在对自己说:
他被角落里个人吸引住目光。
那人头半短黑发,五官既精致又干净。他穿着身洁白色衬衫,正面色绯红地靠在吧台前低头饮酒。
左耳垂挂月亮吊坠伴随着律动舞曲节奏轻轻摇晃,在舞池灯光下闪烁着微茫光。
青年正和两个他认识富家子站在起。
接过两人递来捆成卷钞票,他边微颤着手指往半敞领口里塞,边半推半就似地从吧台前端起装满红酒酒杯,低垂着眼脸,仰起头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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