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老医生摘下老花镜,在
“们医院帮不你,只是给你提供种可能性,最后确诊结果还需要精神科医院参考。”他边说着,边在病历本上刷刷写下行又行潦草字迹。
精神科?
于白青和应晚同时怔住。
写完诊断结果,老医生对于白青说:“他很有可能患有癔症性眼盲,又是们平时俗称‘,bao盲’。”
“这类患者视觉系统并没有任何问题,通常是受到心理疾病或精神暗示影响。发病诱因有很多,突遇重大变故、目睹强烈刺激到心理场景不愿意面对、受到他人语言暗示等等,都可能会引发这类症状。”
应晚只得乖乖坐在老专家面前,任着他拿起小手电对着自己瞳孔做二次检查。
检查完毕,放下手中小手电,老医生沉吟着开口:“按初步检查情况来看,你眼睛并没有任何病理性疾病。”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神色复杂年轻人,又瞥眼靠在门口神色冷峻青年,他直接问应晚:“那是你亲属还是朋友?如果是亲属,你把他叫来,有些话要问他。”
应晚并不知道老医生葫芦里卖什药,却只能听从医生吩咐,回头将于白青喊进来。
老医生直截当地发问:“患者眼盲症状是从什时候开始?”
“发病时间也有长有短,有几小时就能恢复正常,如果没有经过良好治疗,可能辈子也无法恢复。”
“问你个问题,”老医生继续接道,“你说你从十岁开始无法视物,那给你说个人名字,齐致,你能想象出他长什样吗?”
齐致是繁市新闻台头号主播,近几年才开始主持每日地铁早晚间新闻。
应晚顿顿:“……能。”
在老医生说出这个名字那刻,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这名主持人长相。然而事实却是,他在恢复视力以后从没有坐过地铁和看过电视,也没有在任何地方见到过这张脸。
还没等于白青张开口,应晚自己就先回答:“十岁。”
“在眼盲症状开始之前,有没有什预兆,还是突然就这样?”
似乎在心里稍作斟酌片刻,应晚眨眨眼,淡淡出声:“突然,有天早上醒过来,突然就看不见。”
这也是于白青第次听应晚提起他眼盲前事。小孩平时总是不愿意和他多谈,问起来只说小时候事已经差不多忘光。他也因为顾忌到小孩心情,从来没有逼问过他。
老医生点点头,拿起笔开始在病历本上写字,似乎对眼前这名患者情况已经有所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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