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他转头对着玻璃幕墙弯起眼角，用拷在椅背上
手比
个“V”手势。
这是在告诉玻璃墙外人。
这场精心设计审问与试探，已经以他胜利而告终—
从兜里拿出手机，于白青给坐在询问室里阮天杰和关星文分别发送
张照片和条简短信息。
玻璃墙内，阮天杰和关星文拿出手机看会，几乎同时举起屏幕，对着坐在对面人开口：“认识这个人吗？”
女车手：“不认识。”
卷毛：“认识啊。”
咬着嘴里没点燃烟，于白青目光缓缓移向02号询问室里卷毛。
发誓，绝对不会再被这人牵着鼻子走。
关星文放下水杯，语气里满是嘲讽：“访问学者薪酬不低吧，这还要去占人家小便宜？”
“
这人有收集癖，就爱走街串巷偷东西，行不行？”卷毛压根没看他，而是转过头来，对着右侧透明玻璃墙扬声，“还有外面几位警官，你们要罚款就罚款，要拘留就拘留，问那
多有没干嘛？”
见两个询问室里盘问都没有什实质上进展，于白青放下腿，侧头问坐在身旁陈安阳：“应晚事他们问吗？”
“问问，”陈安阳说，“阮哥和小关哥都问他们为什会认识应晚，什时候认识。直接问和旁敲侧击都有，但他俩回答特别致，都说不方便对们透露。”
他给阮天杰和关星文发过去，是张“LEON”俱乐部监控画面截图。截图里是前晚刚离开VIP区，被保镖前簇后拥着往停车场走奥托。
在这之前，他自己也曾出现在监控画面中，和靠在墙边衣衫不整应晚只隔着条走廊。
问询室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卷毛回答。
“……”
“这是奥托先生，上大学时资助人。”盯着照片看会，卷毛抬起头，对着面前两位警察感慨出声，“好心奥托先生，上帝保佑他。如果不是他，现在还在里约贫民窟里等着挨枪子呢。”
于白青微微颔首。
这个回答在他意料之内。
里面这两人都很清楚接受审讯时“非必要不撒谎”原则。他们知道自己同伴也在隔壁或其他地方接受警方盘问，遇到这种需要对比口供问题，他们并没有否认，而是律回答“不知道”、“不清楚”、“不方便透露。”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个环节越编越错，撒谎之后需要圆谎过程会更容易露出破绽。
两人明显接受过专业反审讯训练，般刑警完全从他们口中套不出任何有用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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