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吃完宵夜再洗澡,家长上床睡觉时,发现小家伙还睡在刚才地方,竟下都没挪动。
睡着小天使尤其治愈,白清年亲亲他肉嘟嘟小脸颊,抱着他睡。
第二天早上,小宝贝第个睁开眼睛。
元气小鹦鹉充电完毕,已恢复活力,醒来精神就很好,从床脚爬上来,爬到顾斜风旁边。
他记得,前两天是爸爸婚礼,今天则是自己生日。
“别担心,明天问问他就知道。”顾斜风道,“要真是什要紧大事,珩珩不可能不告诉们。”
两位爸爸人酸回手腕,终于给小宝贝洗好澡。
换睡衣抱到床上,确定他睡得很熟很沉后,才走出房间。
结婚当晚,他们什都没做。
洗完孩子后,感觉除累就是饿,准备煮点宵夜吃。
清年去托着小宝贝脑袋。
刚开始没什感觉,时间久还真不行,重量仿佛随着时间增加而增加,很快白清年也觉得手腕发酸。
他才嫌弃过顾斜风,不好坦白直说打自己脸,于是只有继续嫌弃顾斜风,找他麻烦:“你能不能洗快点,怎动作磨磨唧唧。”
顾斜风眼看出本质,笑道:“知道厉害吧,知道没夸张吧。说晚上珩珩把他还给们后个劲揉肩膀,他才辛苦,肩膀被靠晚上。”
白清年有印象,顾斜风说这幕他也看到。
相比盛大隆重婚礼,生日他们早就约定好,就只家三口,温馨平淡地过。
小宝贝想叫顾斜风起来,趴在他旁边,屁股撅老高,贴着他耳
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原来结婚竟是这样,并没有想象中那浪漫深情,每个环节更像是在完成任务赶进度。
等回到家,又好像什都没发生,找不到实感,之前是什模样,还是什模样。
但屋内喜庆布置装饰还在,他们煮锅面,端到贴满爱心餐桌上,直接吃起来。
偷吃都有心理压力,白清年道:“快点吃,这回千万不能被小家伙抓住。”
顾斜风想起上回小家伙那愤怒顶,觉得白清年说得很有道理。
后来小宝贝直睡在宫望珩怀里。他们原本想抱走,但小家伙不配合,碰就哼哼唧唧,非要珩珩哥哥抱着。
宫望珩不介意,抱到婚礼结束。
之后将小愿愿还给他们时候,宫望珩明显松口气,然后摇摇手臂,揉着肩膀。
现在他们明白宫望珩晚辛苦,小宝贝这颗头沉得像个小西瓜。
白清年打湿张薄柔次性面巾,给小宝贝擦擦眼睛周围,小声道:“今晚肯定哭过,就是不知道为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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