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道:“吴将军似乎有话要做。”
吴战豁出去:“那什,大将军出征前,时激动骂他,后来才发现是误会将军。这心里头愧疚得要命……”
林清羽问:“此事你和将军说。”
“说,将军说不和般见识。”
林清羽点点头:“既然如此,也不会和你般见识。”
肢微凉,无论盖多厚被子,身体始终暖不起来。
熬到四更,林清羽放弃入睡。他下床,披上狐裘,拿着烛台走至桌边,提笔写下心中所念: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终究只是美好祝愿罢。
写完之后,林清羽有片刻失神,抬眸朝西北天际看去。
烛火燃尽,独坐天明。
吴战松口气,咧嘴笑道:“夫人放心,下次定管好自己,bao脾气。若再对将军出言不逊,就自请去马厩喂三个月马。”
林清羽问:“吴将军方才说是‘时激动’骂大将军,不知这‘时激动’从何而来?”
吴战愧疚难当:“其实,也不算是‘时’激动。开始,见西北都那样,将军还无动于衷,是有些生气。不仅是,武国公也觉得这不是大将军会干出来事。但们又觉得,大将军这做可能有他深意。所以们只是私下随口说两句,没想到被崔相听见。”
崔丞相,崔敛,时年五十余岁,乃先帝肱股之臣。萧琤为太子监国时,同样对他信赖有加。此人在朝中还算有威望,林清羽暂时没有动他心思。
林清羽问:“崔相说什让你们如此义愤填膺
大年初三,陆续有人到将军府拜年。和去岁不同,今年来府上拜年除众多武将,文官也不少。新帝登基后,京中高门也都看明白,除去顾大将军,将军夫人也是个不可小觑人物。说是五品医官林太医,可把这个“医”字改成“傅”字才算名副其实。
递上门拜帖大多数被林清羽推掉,但有些人是非见不可。比如顾扶洲在军中左膀右臂,吴战。
吴战还惦记着自己对大将军出言不逊,此行为拜年,二为赔礼道歉,带来礼占半个院子。“这些都是弟兄们心意,还望夫人莫要嫌弃。”
“不会。”林清羽还算客气,“吴将军坐罢。花露,上茶。”
吴战喝将军府茶,依旧坐立难安。他和顾扶洲同是武人,不拘小节惯,要道歉就大大方方道歉。可现下坐在林清羽面前,被他淡然地注视着,那些道歉话就变得羞于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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