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大夫还有不会
事情啊。”顾扶洲笑道，“不过问题不大，
可以教你。很简单……”
说着，顾扶洲真抓起
他手，手把手地教他。
林清羽再次闭上眼睛，顾扶洲气息
直在他耳边萦绕。顾扶洲时不时就要和他说话——叫他“清羽”，叫他“宝贝”，后面还叫声“老婆”。这声“老婆”险些让他萎下去，他不禁怀疑“老婆”二字在顾扶洲家乡肯定不是老妇人含义，否则顾扶洲这癖好他真无法接受。
好在这个时候，顾扶洲吻住他。唇齿交缠之间，他暂时把“老妇人”抛之脑后。然后顾扶洲又开始夸他，夸他睫毛长，夸他身体漂亮，夸他声音好听，哄他叫“老公”，搞得他差点又萎。
林清羽知道顾扶洲话多，但他着实没想到，顾扶洲在床上还能这般口无遮拦。顾扶洲嗓音低切，每句都好像给他下迷情之药，让他身上出现陌生又奇怪反应——当然，“老公老婆”除外，此两者应为毒药。
林清羽直不肯睁开眼睛，在目不能视黑暗之中，触感变得鲜明。他感觉什
东西滴在自己脸上，他将眼睛睁开条细缝，便对上顾扶洲视线。
顾扶洲……直在看他，眼中褪去少年青涩，只剩下属于成年男子涌动暗流。顾扶洲就这样看着他，看他脸色潮红，嘴唇微张，露出平时根本不可能在他脸上浮现表情。滴在他脸上是顾扶洲汗水，外面这冷，顾扶洲却出身汗。
林清羽忍不住问：“你很累吗？”
顾扶洲失笑：“没有。你怎会这觉得？”
“你若不累，为何出这多汗？”
顾扶洲得偿所愿，成功弄脏自己漂亮夫人。事后，他毫无怨言地下床，让下人打盆热水来。
这夜在主人房里当值是花露和个姓云嬷嬷。云嬷嬷把热水和帕子送进去后，笑道：“可算等到这日。还以为将军和夫人要辈子这清心寡欲下去呢。”
花露好奇道：“嬷嬷等到哪日啊？”
云嬷嬷眉开眼笑：“小两口半夜要热水和帕子，除那事，还能是为什。”
花露反应过来，立即羞红脸。她跟在林清羽身旁这久，从未想过这种事。在她看来，少爷即使和将军成
顾扶洲动作顿，用不太确定口吻说：“这个嘛……可能，是忍得难受？”
林清羽愣愣，欲言又止。
顾扶洲笑着问：“你要来帮吗？”
林清羽无处安放手抬起又放下：“算，……不太会。”
这事他自己都尚且做不好，遑论是帮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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