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难得犯懒,没有坐起身,翻身侧躺着对上陆晚丞眼睛:“你这个时辰把叫醒,是想做什。”
黑夜中,陆晚丞眼睛璀璨如星辰:“清羽,今天十八岁。”
陆晚丞和木匠说着话:“上铺这里再加个围栏,免得少君半夜翻身掉下去。”
木匠道:“还是小侯爷细心,这便加上去。”
林清羽:“……”终究还是躲不过这劫。
“清羽来。”陆晚丞特意让到边,全方位给林清羽展示他和木匠杰作,“怎样?你看这个楼梯,特意让木匠做宽,方便你上下床。”
林清羽张张嘴,看到陆晚丞身上厚重衣袄和相比他手腕明显大圈衣袖,妥协:“你喜欢便好。”
东西全被扫到地上。
陆晚丞笑笑,拿起架子上花瓶正要往地上摔,就听见林清羽道:“那是前朝遗物。”
陆晚丞立刻把花瓶放回去:“那就是你遗产。”
夜过后,屋子里片狼藉。花露和几个婢女收拾半日,把收拾出来破烂拿出去丢掉。其中,就包括那个引起萧琤注意香囊。
初冬未至,菊花开得正好,蓝风阁已经用上炭盆,挂上挡风门帘。
陆晚丞让木匠做床,虽然上下繁琐,但睡着还算舒适。林清羽才睡下不久,半睡半醒之间听见有人在耳边唤自己名字。
林清羽睁开眼睛,外面天还是黑。陆晚丞站在床边,双手扶着加上去围栏,笑吟吟地望着他。
睡意未退,林清羽声线比平时暖几分,也软几分:“什时辰?”
陆晚丞道:“刚过子时。”
林清羽以为陆晚丞半夜将自己叫醒,是哪里不舒服。现在看他能自己站起来,说话气息也很稳,可以排除掉这个可能。
林清羽在书房里读着张世全从徐州寄来信,眼底冷意渐起。末,他提笔回信,信中只写三个字:继续查。
“少爷少爷,”欢瞳咋咋呼呼地跑进来,“小侯爷请您回卧房,说要给您看个好东西。”
林清羽狐疑道:“什好东西?”
欢瞳笑得开心:“您去看看就知道。”
林清羽走进卧室,只见他睡软榻没,屏风和陆晚丞床也没,取而代之是两张上下起床,正是陆晚丞提到过上下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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