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奕侧头看向那个无法被注视
存在从黑洞中消失——裹挟着
片不起眼笔尖。
他低头看
眼指尖，上面渗出几滴血——那不是来自系统攻击，自始至终，系统都没有进行任何反击。
那是来自李河攻击，那片小小笔尖，在最后以微弱方式，为系统赢得线生机。
那家伙……
江奕奕想法尚未浮现，在系统逃窜之后，失去控制黑洞，迅速扩张。
破碎虚空从空中显现，生生被降维系统在转换到更低维度时，因为受限而降低破坏力。
换句话说，破碎虚空在出现就将整个独立空间彻底泯灭，已经是降低破坏力之后表现。
整个独立空间随之泯灭那瞬间，死神被白沧随手扔出风波中心，避开注定死亡。
白沧独自立于破碎虚空旁，目光越过旋转黑洞，落在江奕奕身上，他身体前倾，手中刀片稳稳扎在黑洞正中心，呈现出物理引擎失效超然场景。
白沧轻挑眉，忍不住露出笑。
思无处不在，同时也不存在于任何地方。
心想事成，值得恭喜。
白沧收回视线，继续注视他无法目睹虚空，安静等待着，最后落幕。
“白沧？”死神没有得到答案，准备再问遍，忽而听见脚步声，从外面响起，朝此处直奔而来。
死神扭头看去，紧闭门被随手挥开，李河停下脚步，飞快环顾圈室内，迅速将目光定格在白沧所瞩目虚空之中。
不是以包裹江奕奕方式扩展，而是以包裹这个世界方式，反向扩张。
黑洞速度有多快？
快到“它在扩展”这个概念才浮现在注
医生真是不管什
时候，都如此熠熠生辉啊。
而将系统从高维拽入低维李河，则在第时间，因为直面破碎虚空而粉碎——过于庞大力量毫无疑问碾压切。
但……如果只是为得到死亡结局，李河何必大费周章？
江奕奕捏着刀片手顿，在异常忽至前，刀片猛然向下划，将原本势均力敌对峙局势打破，也彻底粉碎这片虚空。
但同时，虚空也以近98%躯体粉碎，换来个从他手下逃窜机会。
“李河？”死神就算再愚蠢也该看出他们所注视虚空存在异常。
他看眼什都没有虚空，又扭头问李河：“你来干……”
他话没说完，因为李河径直冲向虚空。
虚空之所以被称为虚空，就是因为它只是空气。
但李河伸出手却好似拽住什，将原本无法看到存在变成可视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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