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侧头注视着虚空,跟某个不存在视线对视,似笑非笑。
李河看向简思所注视着虚空,除去些不重要科研仪器外,并没有值得他瞩目存在。
李河大脑飞快转动,挪回视线看向起源:“你知道什?”
起源非常大方将自己发现跟李河共享:“白沧不觉得游戏通关,会对他跟医生造成什影响。”
李河笔尖转动两圈,串联起切。
*
“所以,李河,”起源有些幸灾乐祸问道:“你对白沧判断出错。”
李河坐在地上,握笔手毫无停顿,他身前茶几甚至是脚边地面上,都散落着小纸张,每张纸上密密麻麻写满旁人看不懂字。
与其说是他在记录着什,倒不如说他正在“计算”,用他熟悉方式,试图算尽之后可能发生切。
当然,这对常人来说,属于天方夜谭——对李河来说,也同样具有难度。
白沧漫不经心听会对话,对死神愚蠢和固执毫无触动,旁人愚蠢与他无关,因为逃避而选择死亡作为执念弱者,更无法映入他视野。
他所在意、所瞩目,自始至终都只有江奕奕。
接下来发展似乎不可能出现第二种可能,不管死神面临选择是什,他都只会做出个选择——最简单也是最轻松死亡。
有时候,拥有直面死亡勇气,并不意味着他无所畏惧,恰恰相反,这证明对方无能、愚蠢以及软弱。
死亡是最简单也最轻松选择——在所有选择之中。
“那只能证明,他不是们敌人。”李河低下头继续奋笔疾书:“至于他到底是个什东西……”
“
他拥有是智慧,而不是什神奇技能,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算无遗策。
所以,此刻他奋笔疾书,做着最后努力。
“已经意识到这点。”李河分出几分心神,语速飞快道:“他之所以是1-001,是有原因。”
“但你认识似乎还不够深刻。”起源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这家伙,压根不是能力者。”
李河动作顿,笔尖在纸上划出道深深痕迹,他下意识侧头看眼简思。
只需要结束自己生命,就能迎来切解脱,将人生中剩余痛苦、挣扎、迟疑随着生命并抛弃,连带着存在意义起被否定。
多绝望才会选择放弃生命?
多无能才会选择否定自己?
多愚蠢才会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白沧瞥眼室内,对毫无悬念结局失去兴趣,他视线落在远方,隔着无数空间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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