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模样……还真有点新鲜。”白沧低头打量异常者：“看起来怪恶心
。”
异常者对白沧不感兴趣，对方话也没激起他丝毫波动，他平静退
步，让出被他拦在身后江奕奕，也拉开跟白沧距离。
“医生，他是为你来。”
异常者忽略白沧，继续对江奕奕道：“看起来，他点都不介意帮医生做某些，医生不想做事情。”
“如果医生很难选择话，”异常者舔舔唇，友好提醒江奕奕：“那为什
不让他动手呢？”
来吧，杀
，彰显你力量，强调你权威……
异常者盯着江奕奕，呼吸急促，沸腾血液在他体内流淌，让他为此颤栗。
“你们谈太久。”
不该出现人从门口晃进来，昏暗小灯无法照亮对方全貌，隐于黑暗中人打量僵持他们，轻笑声：“看来，你们谈得不是很顺利。”
岂止不是很顺利，完全是彻底谈崩。
不受约束带来轻松、愉悦、甚至无所不能，那，下次选择，毫无悬念。
破窗效应，旦出现第扇被打破窗户，那接下来，所有窗户都会被打破。
而异常者，想担任角色，不外乎是打破第扇窗户那块石头。
他不在乎死亡，准确来说，他迫切渴望着由江奕奕带来死亡。
对他来说，能用自己死唤醒座深渊，那是他最完美杰作。
“这样，医生仍是完美无缺道德圣人，而医生所不喜欢，也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举两得，医生要考虑……”
“砰”声闷响。
白沧毫
白沧从阴影中走出，步入盏盏小灯照亮光芒之中，停在不远处。
他目光在满怀恶意异常者身上停顿两秒，落到沉默江奕奕身上，沉吟道：“医生看上去很生气啊。”
异常者对突兀插入对话白沧没有丝毫耐心：“跟医生对话还没有结束。”
他朝门口抬抬下巴：“或许你该在外面等会。”
白沧笑声，慢悠悠再度迈步，拉近距离。
异常者深吸口气，恍若能从眼下沉默中，清楚嗅到医生愤怒和犹豫。
江奕奕沉默是个最明确不过信号——他在迟疑，甚至可以说，他已经心动。
异常者对此并不意外——当个人拥有足够强大力量时，还能同时拥有极高道德准则，本身就是件非常不可思议事情。
因为对他来说，他所拥有力量足以解决切问题——包括道德限制所不能解决那些。
而现在，异常者就属于可以被轻易解决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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