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品？
不喜欢这个词。”白沧理直气壮
要求对方：“换掉它。”
……你就只在意这个吗？
江奕奕维持住自己面无表情：“你意识到，你从理性分析变成
感性想象吗？”
不管怎
看，李
河这个结论，都是他过于放大某些细节之后得出不正确结论——至少对江奕奕来说，是如此。
李河这次停顿稍稍久些，然后迅速得出结论。
江奕奕坐到椅子上，白沧跟着坐在他身旁，于是个在空旷大厅里友好对话三角氛围便自然形成。
“们总是孤独，不是吗？”
白沧微侧身注视着江奕奕，笑道：“怀揣着旁人无法理解理想，走在狭隘悬崖边上，边是死亡，边是深渊，稍有不慎，就会从岌岌可危小道上跌落，在死亡和深渊中沉沦……”
他轻声叹息：“那们，又怎能奢望跟他人同行呢？”
现场沉默两秒，李河打破对方营造奇妙氛围，并将对话节奏带回他熟悉区域。
道：“他是开关，是能力者毁灭这切开关。”
“而从开始到现在，这个开关直处于关闭状态。”
江奕奕领悟他话里意思：“所以星狱能约束住这些能力者。”
不仅仅是靠那些科学仪器，而是个更实际，足以让想闹事能力者瞬间“失去”能力“开关”。
“所以，很少有人能跟他保持良好关系。”
“你说没错，确实受到些东西影响。”李河忽而抬眼，跟江奕奕对视眼：“而这个东西，来自于你。”
江奕奕看眼人物面板最下方buff——有种什秘密都留
“所以，他是下个教授？”李河注视着江奕奕，自问自答：“没错，他是。”
“教授不是特例，他只是在当时，你最需要那个。”
李河语速飞快道：“而在他死后，你找到下个替代品。”
“喂——”江奕奕和白沧同时出声，又同时意识到对方出声。
江奕奕看眼白沧，扬眉示意他先说。
李河平静重复这个结论：“如果你知道个人能轻易掐灭你依仗，而你永远无法击败他之后，哪怕最不理智捕食者也不会愚蠢到试图接近他。”
“因为他太强？”白沧1-001序号，如今看来似乎名副其实。
李河短暂停顿几秒：“因为他不正常。”
从不正常能力者嘴里听到这个形容，可真让人意外。
“如果医生想知道跟有关事情，完全可以问。”白沧提着两把椅子，把放到江奕奕身后，把放到江奕奕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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