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点
点头，补充
句：“z.sha。”
李河没在意他补充
后半句话，喃喃自语般道：“你是他疯狂，你是他克制，你是他在星狱耐心等待理由……”
李河再度停顿，看向江奕奕。
“你是他至高成就，完美艺术品，以及下任接替者。”
他用有些奇怪词汇形容完江奕奕跟教授之间关系，才平静道：“所以，你不止拥有那个精神方面能力，你还拥有教授所擅长……解剖和重组。”
“你不知道，但你没问。”李河得出结论，继而提出新疑问：“为什
？”
江奕奕收起表情，收起方才飘远思绪，平静注视着他。
李河在下秒再度自问自答：“因为你觉得不重要？”
他自己否定这个答案：“不，是出于另个原因，让你在即使不知道情况下，也没发问。”
缺乏必要信息，让李河推论陷入困境。
力者大脑，而不是星狱大脑。
开关，是能力者开关，而不是星狱开关。
保险栓，是能力者保险栓，而不是星狱保险栓。
每个人身份决定他们思维角度，虽然能力者精神状态不太好，虽然他们追求着不正常东西，但归根到底，他们仍属于同个群体。
所以，星狱克制，半是因为曾经惨痛教训，另半却是因为……他们达成某种程度上致。
教授，死前你个字都没提李河未免太说不过去吧？
这种级别bug难道不值得你说上两句？
江奕奕平静
他抛出些已知信息，来换取江奕奕对此反馈：“1-002开始就是空着——至少在几年前，上任1-002死掉之后，就直是空着。”
江奕奕知晓答案，就如同他没问原因般——如果教授直在等他，那1-002为什会空着，并不是件会让他好奇事。
“是教授要求。”李河在抛出已知信息之后，从江奕奕身上收获些细微反馈，然后得出答案：“而你清楚这点。”
“你跟教授认识。教授直在等人是你。”
李河突然扭头看向白狼：“教授死？”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白沧会关心导师生死。
就如同白沧在能力者中重要性般，导师在星狱重要性不言而喻。
他们两人中任何方死亡，都可能导致这个来之不易致开始动摇。
李河短暂注视江奕奕几秒，忽而提出个新问题：“你知道，在你之前，1-002，住是谁吗？”
江奕奕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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