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沧坐正身体，重新恢复平静：“刚才太过谨慎，现在又太过坦白……”他停顿
下，摇头道：“这个特殊
矛盾性，
定让星狱吃不少亏。”
你觉得
谨慎，是因为你没有得到想要回应——而之所以没有这个回应，是因为你自己脑补就是错误。
你觉得坦白，是因为确实坦
江奕奕跟白沧持有不同意见：“比起遥不可及人类进化，更关心近在咫尺能力者本身。”
白沧微微愣，展露出至今为止第次明确情绪波动。
“以为已经说清楚？”白沧注视着江奕奕：“能力者基数小，且本身就不值得被拯救，不管是出于任何原因……”
他突兀收声，像是忽而反应过来，大笑道：“差点忘，医生具有高尚道德品德。”
“哪怕仅仅是出于生命角度，你也不会对他们置之不理。”
也就可有可无接过话茬：“问题不在于导师，而在于能力者。”
白沧对江奕奕上来就否定他话行为，没有什
表示，平静示意江奕奕继续。
江奕奕对自己该做什有十分清晰概念，他看眼人物面板2/7——虽然他暂时还不确定这个所谓七到底是指随便七个NPC隐藏结局，还是特定七个人隐藏结局——但无所谓，反正挨个打通结局，答案自然出来。
“如果能力者没有副作用，”江奕奕看向白沧：“那他们对星盟来说，意义也就不同。”
“首先，没有副作用是指哪种程度上没有副作用？”
江奕奕神情未变，平静否认对方话：“不是出于这个原因，是个好人，但不是圣人。”
江奕奕也无意于将自己塑造成没有道德缺陷高尚者——足够多教训告诉他，这种人往往死很快。
在珍惜其他人生命同时，江奕奕也足够珍惜自己生命。
“更关心能力者，是因为需要他们。”江奕奕将自己目毫无掩饰表露在白沧面前：“就如同需要你般。”
“真是意外坦率。”
白沧有理有据反问江奕奕：“不失控？医生，你要清楚，对星盟来说，能力者精神状态异常只是个微乎其微点，们之所以在星狱原因，可不是因为精神状态异常，而是因为……”
他朝江奕奕眨眨眼，意有所指：“们本就该下地狱。”
“对他们来说，能力者存在意义，更多是研究层面上。”
白沧：“推进人类进化，跨越人类极限，成为新人类。”
“如果人类极限如此好跨越，那星狱就不会至今还毫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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