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他叫声又叫第二声。
孟欢知道他心疼自己。
但他语气依然骄傲,
“可是没受伤,也没有给他们画东西。甚至他说威胁话,也没有害怕。”
他明明是胆子很小个人,可那时候却很勇敢。
“嗯?”
蔺泊舟撩起眼皮,看着孟欢从委屈变表情。
满脸翘着小尾巴得意。
“他们让给他画印章,画你印章,好去盖封截走军饷信,画不出来就要砍手指,还要把杀喂狗。”少年陈述着。
蔺泊舟没说话,垂眼,视线中孟欢表情览无遗。
静静。
蔺泊舟垂眼,手指继续抚摸他脸,“他们被关在衙门里,不会有好下场。”
“他们还拿链子锁腿,脚上全是伤!”孟欢越说越气,忍不住咬紧牙关,拼命蹦跶。
滚烫呼吸近在咫尺,蔺泊舟额头抵着他,眼睫拂过他,嗯声,“看到欢欢腿上伤口。”
他声音低,似乎没有太多情绪,可每个字都沉而重,好像平静水面下涌动着狂澜,他为不吓着孟欢,藏匿住切,只有最温和涟漪去触摸他。
孟欢说完这句话等着表扬,可抬眼,见蔺泊舟眼里似乎变暗些,红意浮起,蕴起些水意。
只有瞬,蔺泊舟就闭上眼,偏过利落分明下颌,再凑上唇,缱绻地吻着孟欢。
他唇瓣苦涩,孟欢怔下,被捏着下颌,几乎被他浑身
少年眼睛明亮,语气可骄傲,“没画,找很多借口,说你印章难画;后来还生病,这样他们就没办法逼画——”
孟欢说到这里时,他看见蔺泊舟直沉静又炙热地落到他脸上目光,轻轻闪动下。
孟欢:“当时希望,病越重越好——”
那直压抑着平静水面,终于再也遏制不住,掀起汹涌狂澜。
孟欢话没有说完,男人气息忽然靠上来,蔺泊舟滚烫唇轻轻贴着他冰凉唇,不住摩挲,气息溢出,声音低几乎听不清,“欢欢……”
少年委屈死,“他们还总说要杀!说拖累他们,那就放走啊,为什非要说杀?好吓人,他们真有病,直都很害怕很害怕!”
他再三重复。
蔺泊舟看他眼睛,声音带着疼意,“欢欢受委屈。”
很奇怪,蔺泊舟安慰他每个字都很简单,孟欢却觉得他听无比认真,自己全部无语和痛苦他也能感受到。
这几天遭受愤怒股脑宣泄出来,孟欢心情好很多。想起什,他咬咬唇,“可是,直都没有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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