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晕乎乎地看他眼,嘴唇干燥,没有吭声。
“不可能,”安垂深深地撑着桌面,“你们不解蔺泊舟,他绝对不会答应这种幼稚条件,就算答应,也会背后使绊子,让们逃不出他手指。”
安垂勾着唇,嘲讽地笑笑,“而且,汉人掌权者是很傲慢自大,哪怕再容貌再倾城美人,在他们眼里都和玩物无疑,让他为个玩物做出牺牲,完全是痴人说梦。”
不得不说,安垂真充分把握住封
孟欢用朱笔将印章抹掉。
脑子里袭来阵晕眩似昏沉感,孟欢忍不住将下颌搭在桌面,但再醒过来时,脑子里钻出阵刺痛感,周身皮肤开始发热,好像被火烤着。
他先前直觉得很冷,现在又觉得温暖。
因为他发烧。
眼皮几乎睁不开,昏昏沉沉地趴在桌子上,天色透亮时,这群异族人也陆陆续续地醒来,老头匆匆忙忙从外面进来,“不行,城里开始挨家挨户搜查,估计很快就要搜到们这里来,必须想办法,尽快出城,否则只有死路条!”
己再说还没学会,大可能被他砍掉手指,点头,“会是会,但……”
“那就现在画!”
安垂双手掌上那把刀,骨骼攥紧,股狰狞压迫感涌上来。
孟欢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他坐到桌子旁,因为冷,他手在不停地打哆嗦,手指刚拿起毛笔,笔杆颤抖,将混着水印泥沾染得到处都是。
蔺泊舟印章用来防伪裂纹太过特殊,重新刻制绝无可能,因此他们想到把印章画出来方式,但这是场精细活儿,看到孟欢这颤颤巍巍手时安垂就知道这印章今天大概率又摹不出来。
气氛却变得很沉默。
他们找不到出城办法,他们完全没有办法。
硬碰硬是绝对不可能,如果说靠武力闯出城门,那群荷枪实弹锦衣卫和京军会把他们打成筛子,可是,如果只是待在这间屋子里,挨家挨户搜查,绝对很快就要被搜出来。
死寂中,这群异族人感到绝望。
但是,有人看到旁孟欢:“要不然,们先割掉他只耳朵,送给蔺泊舟,让开大开城门,否则们就杀他妻子?”
但孟欢还是认真低头在信纸处细细描绘。
“……”
安垂骂句:“操!”
他抿着牙槽,bao躁地转过头,回到火炉旁,身心俱疲,也需要好好地休息。
盏小小煤油灯,孟欢确认他们都睡熟后,遏制住手腕颤动,画出和蔺泊舟模样印章。他只想确定自己能不能画,现在看来,他已经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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