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林说这句话,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随意。
云彦懒得再跟他周旋,单刀直入:“你说的售后服务,这个‘售’,指的是什么?”
“一场交易……或者说一个奇迹。”
“什么意思?”
“就是现在的很多事都是交换的结果。”
说实话吗?”
莫林笑得贱兮兮:“你觉得呢?”
“你不是做售后服务的吗?是不是该有点售后服务的态度?”
“无所谓,”莫林摇摇头:“售后服务做不好,你也没地儿投诉我不是?”
云彦:“……”
“……把灵魂卖给魔鬼的那种?”
莫林笑着摇摇头:“我说过,你的到来,会让你和沈家都有更好的未来,魔鬼可不会给你这样的结果。”
“你曾经用一些东西换过另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只是你忘记了。”
“我的售后服务,就是让你记起这所有。”
莫林看他一脸踩了屎的表情,笑地更贱了。
但笑过之后,他的表情又严肃起来:“行了你问吧,我会说实话的。”
云彦挑眉:“为什么?”
莫林摊手:“虽然你没地儿投诉我,但我还是怕你报复我啊。”
云彦皱了皱眉,总觉得他的眼神里还有些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