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何不给孤写信?”赵眠语气傲慢,“孤要他先写。”
作者有话要说:
眠眠:太他妈想你,狗东西还挺难忘,但是孤就是不找你,老子要赢(bushi
白榆走到赵眠身边,又给他披件狐裘,余光扫见太子殿下笔墨——是两个端端正正“正”字。
这是何意?
白榆没有多问,笑道:“殿下是不是在外面住久,反而不习惯咱们东宫?”
“没有。”赵眠合上奏本,“孤只是在想,魏枕风现在在做什。”
白榆不免暗叹,殿下还是年轻,情窦初开以为自己能控制好相思之苦,不曾想到相思事,向来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书,学着做个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维持大国风范储君,这可把天子心疼坏,这多年有好东西便往东宫送。
就说太子殿下睡床榻,以南靖最好紫檀木制成,采天地之灵气,取岁月之精华,做工精美,水火不侵。睡于其上,可安神定魄,静息凝神。
离家在外时,赵眠睡无数张床,包括西夏皇帝给自己在地宫里准备龙床,没有哪张能及这张床分毫。赵眠躺上去,瞬间觉得自己这年可吃太多苦。
这张床做得又宽又长,能睡得下三个成年男子。以前赵眠个人睡不觉得有什,如今却忍不住想,若是魏枕风能和他起睡,就能让魏枕风好好感受下南靖和北渊差距。
感受完之后,魏枕风肯定自惭形秽,说不定就会在床上格外卖力,以作弥补。
“殿下若是想小王爷,不如写封信给他?”
赵眠微微怔:“写信?”
“对。”白榆道,“快马加鞭送去盛京话,殿下很快就能收到小王爷回信。”
这倒是个主意。三月见次面,但信可以每月都写。
只是……
赵眠不高兴地发现,他开始想魏枕风,而这只是和魏枕风分开第十天。
魏枕风此时应当已经回到盛京,开始逐步向北渊禁军渗透吧。
赵眠独自躺在床上,身体很累却没什睡意。他起床披上外衣,来到书桌前,打开本空白折子,打算将自己这年经历以书面形势写下呈给父亲。
路过白榆见太子寝宫亮着灯,上前敲敲门,得到答允后走进去。“殿下怎这晚还不睡?”
赵眠手执笔,垂眸道:“写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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