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眠扫眼窗外:“不是说不能随意走动。”
魏枕风不以为然:“那些人能挡住谁啊。”
赵眠看着魏枕风朝床走来,以为他要坐在自己床上,正想着把人赶走,魏枕风却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去,站着背靠床柱,和他保持着不失礼仪距离:“你发现溆园古怪。”
赵眠把怼人话咽
赵眠不习惯女孩子贴身伺候自己,东宫内也只有些负责洒扫缝补,在外伺候宫女。他脱下外衣,递给白榆:“你看看。”
“这喜服是崭新,可样式还是旧。”白榆拿起衣摆细细摩挲,感受着喜服触感,道:“十几年前京都贵族在用这种布料,后来他们见识到南靖江南绸缎好,就再也瞧不上本地麻布。”
赵眠问:“你还对这些有钻研?”
白榆笑道:“以前常在闺中身不由己,不钻研这些钻研什,好在现在不样。”
赵眠想到让白榆现在变得不样父皇,唇角微微扬起:“嗯。”
要为这点小事节外生枝。总归不过是东陵喜服,他就当随便捡块破布穿。
赵眠在内屋换好喜服。喜服于他而言有些许偏大,腰间和衣领处松松垮垮,长度倒是刚好合适。
白榆眉眼弯弯地瞧着身黑殿下。她今日有眼福,能看到殿下穿他平时很少穿黑白二色。
玄色庄严,给殿下添几分深沉冷感。殿下方才穿白衣,清淡高雅,颇有文人傲骨之风。然而最适合殿下,还是高调灿烂,极致尊贵颜色。
“腰太细,必须吃胖点。”女使道,“即日起,你餐食每日由三餐加到五餐,吃到这件喜服刚好合你身为止。”
入夜后,赵眠独自人睡在屋中,白榆则住在他隔壁。
陌生环境让赵眠久不能眠。他躺在床上睁着眼,望着窗外透进来寒月疏影,在脑中整理今日见闻之思绪。
十五将至,明月长照,室内不灯而亮。忽然,赵眠看见床前屏风上多个黑影,轮廓修长,很是眼熟。
赵眠不慌不忙地坐起身:“谁?”
“是。”魏枕风从屏风后走出来,轻松得仿佛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还没睡?刚好,想和你聊聊。”
“这……”白榆面露为难之色,“家弟弟向来饭量不大。”
女使冷冷打断:“那就是你们事。吃不下,塞也要塞进肚子里。”
赵眠疑虑更深。
向来都是衣服就人,哪有人就衣服之理。溆园每月婚宴,果然处处透着古怪。
女使走后,赵眠二话不说地开始脱衣服。白榆上前欲帮忙,他退后步,转过身道:“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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