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道:“们西夏禁卫军都有块随身携带玉牌。每人枚,天下无双。”
赵眠听说过这件事,确有其事。
周怀让伸出手,摊开掌心:“拿来。”
“没带。”
周怀让强硬地说:“没带就是没有!”
“这就不用你操心。”赵眠道,“自有办法。”
李二低头沉思许久,脸上表情是变幻莫测,莫测变幻,最后像是下极大决心似,说:“好吧,那说,其实……”
李二话说到半,眼看要到关键信息就停下来,明显是想营造种紧张氛围。
赵眠理都懒得理他,继续喝自己茶。
没人捧场李二深吸口气:“其实是西夏人。”
,骗骗外行人轻轻松松。
周怀让颇为激动,指着李二道:“李二,你还说你没易容!”
李二理直气壮道:“可从来没说过这个。”
周怀让道:“那你是承认用别人脸?!”
李二双臂交叉:“承认。”
李二笑:“带才更可疑吧。主动来找你们,还随身带着象征身份玉牌,被你们搜身不就,bao露,简直是在故意引你们发现。你信不信,若是现在就交出玉牌,你家公子又要说在骗人。”
周怀让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啊。他问:“那你玉牌放在哪?”
李二悠悠道:“冲州。”
周怀让急:“
赵眠漠然:“哦。”
李二继续道:“啊,本是西夏皇宫内等禁卫军。西夏亡国后,有幸存活至今,带着残存禁卫军辗转来到东陵,蛰伏两年,伺复国良机。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是怕北渊暗桩认出。”
周怀让问:“为何是东陵?”
“不然能去哪?”李二自嘲道,“北渊还是南靖?西夏被北渊所灭,南靖表面上虽未参与,暗地里可给北渊不少军械粮草,‘狼狈为*’四字算是被南北两国玩明白。只有曾经和西夏有过秦晋之好东陵,也许能容得下西夏遗民。”
周怀让不可多得聪明回:“你说是就是?证据呢?”
李二承认得如此痛快,搞得周怀让都不知该如何骂下去。他停滞会儿,转向赵眠,义愤填膺道:“公子,此人实属阴险,咱们千万不能同意和他结盟!”
赵眠扬手,真李二便被带下去。他望着假李二,问:“是你自己坦白,还是逼你坦白?”
李二反问:“你要坦白什。”
“你口口声声说要和结盟,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见不到你诚意,又如何能相信你。”
李二就笑:“就算坦白,你又怎知说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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