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赵眠不悦地打断，“你记得倒是清楚。”
李二睁大眼睛，不能理解地看着赵眠：“那是
心上人，怎
可能不记得。”
赵眠凉凉道：“但愿你什都记得。”
次日
早，赵眠等人收拾好行装，带着李二离开冲州，前往东陵京都。
此行共两辆马车，辆明亮奢侈，坐着赵眠和周怀让；另辆亲民质朴，放着行李和李二，由沈不辞看管。
李二叹着气，副“现在
年轻人真不知天高地厚”语气：“大东陵护国国师，四大宗师之，天下这大，也就三个人能同他碰上碰。们是要从他手上抢到解药，不是去京都赶集卖鱼，没有计策怎行。”
赵眠反问：“你有何高见。”
李二摆摆手：“没有，动脑子就头疼。”
“那你找意义是什。”赵眠冷冷道，“说废话恕不奉陪。来人，叉走。”
话落，沈不辞就来到李二跟前。
不起公子，承认刚才态度差点，可……”
“可你还是不想跪，对吗？”赵眠意有所指，“也不知你这傲人风骨从何而来。”
“你误会。”李二笑道，“个杀鱼能有什风骨，只不过是年纪大，腿脚不灵便，能不跪当然不想跪。但都被你威胁到这份上，也很怕啊。如果你真那喜欢看别人跪着，跪就是。”
说着，便跪下去。
赵眠出生便是太子，下至黎民百姓，上至高官权臣，他早已数不清多少人在他面前跪过。如今为他屈膝之人又多个李二，可不知为何，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高高在上。
越靠近京都，越要小心谨慎，注意隐藏行踪。离东陵京都还剩五十里地时，赵眠行人拐上人烟稀少小道。
李二忙道：“别别别，自己走，叉起来胳膊疼。”
待李二走至门口，赵眠忽然又叫住他：“你那个心上人，张姑娘。”
“赵姑娘，”李二严肃地纠正，“是赵姑娘。”
赵眠“哦”声，“她几岁病逝？”
李二低下头，黯然神伤：“她走时候，才刚过十六岁生辰。还记得那天，杀完鱼回家，她……”
李二就这样跪在他眼前，没有刻意将背挺得很直，以昭示他内心不服，却也没有敷衍以对。他跪得如此随意，仿佛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又哪来什屈辱不甘。
李二仰起脑袋看着他：“可以说事。”
赵眠压下心中不满，不露辞色：“说。”
李二道：“们现在应该是要去京都找国师吧，想问问们计策。”
赵眠道：“没有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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