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点点头
樊成云记忆犹新,缓缓说道:“也直告诉你,沈先生被抓走后,他确实是想救出沈先生,才向日军伪军示好。然而,沈先生真平安无事回家,宁明志却变成日本人说客。”
他劝说沈聆去日本发展。
他告诉沈聆中国已经没有希望。
他登上报纸杂志赞美日本人对中国友好政策。
他游走在商贾名家之间企图为日军正名让日军侵略得到名人富人支持。
烟气袅袅,香火淡雅。
林望归笑着看他,也笑着看樊成云。
雅致清幽香火味,萦绕琴馆。
钟应隐隐约约知道许多事,可他并不能完全清楚。
但是师父讨厌宁家人,他从小就知道。
天声势,少不他在日本给予支持。否则,怎会恨这群忘恩负义家伙多年,又怎会不待见宁家到今天。”
钟应沉默走在师父身边,只需要师父说出这些,他就能知道背后关联。
载宁静子必然是宁明志亲属,那些口口声声呼唤着“载宁大师”人,必然也受过宁明志照拂。
师父向来恩怨分明,他对宁明志再恨再怨,对待奔走于正视历史道路上静子,仍是保持着礼貌客气。
钟应犹豫许久,依然存在无法想透问题。
“宁明志做切,超过他想救助沈先生初心。他见到国家羸弱,发现日本强大。他吹嘘日本工匠精神,他追捧日本对中国研究保护。”
“他想天皇来做中国人主子,他希望高贵日本人来改造无可救药中国人!”
樊成云讽刺,如他每次提及宁明志时候。
深恶痛绝,声色俱厉。
他哂笑道:“每每说起这些,你都要问:是从哪儿知道这些事情?”
那种讨厌,似乎师父只要听到个“宁”姓,就会皱起眉头。
连宁雪絮都逃脱不这样排斥,即使絮姐是爷爷唯徒弟,可师父从来不要她帮忙保养长清、短清、长侧、短侧。
都叫钟应动手,根本不怕他小小年纪技术不精,伤害爷爷亲自斫制珍贵古琴。
钟应耳边,忽然响起师父叹息。
他说:“以前你总是问,宁明志到底是个什样人。”
他迟疑出声,“那……爷爷呢?”
琴馆近在咫尺,尚未关好大门,遥遥就能见到林望归温柔眉眼。
樊成云愤怒变成悲痛,他静静矗立在那儿,悄无声息,又像始终叹息。
“小应。”终于,他重新出声,“给你爷爷上柱香。”
钟应腔困惑没能得到解答,但他乖巧走进琴馆,重新点燃炷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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